忽然打了開,迎面撲來一陣陰冷刺骨寒風,凍得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唔!”

還沒來及回頭,就被人一把拽了進去,捂著嘴巴拉進了屋子裡。

臥槽!不會是鬼吧?!

正驚嚇著,便只見得房間門自動合了上去,看得她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耳邊,同樣是冷到骨子裡聲音,聽著卻有幾分熟悉。

“別叫,是我。”

呃……這個聲音,是魔宮宮主千鏡雪衣?!尼瑪……又是一個大變態!他怎麼會來這裡?!他又想幹嘛?!

回過身,屋子裡光線不是很明亮,但還是能看清楚那個一身雪白傢伙,身形修長精壯,比她高出整整一個腦袋,臉上戴著銀質面具,是以宮主身份出現……能勞宮主大駕光臨,必然是什麼重要事情!

對上那雙冰白眸子,彷彿兩汪寒潭,清幽而冰冷,卻又深不見底,令人沉溺其間,無法猜測到他一絲一毫情緒。

除了教父大人,皇甫長安從未遇見過這樣深邃眼睛,彷彿無論如何探尋,都無法讀懂他內心……這樣人,對她來說是個難以企及高度,換而言之,就是個很危險傢伙!

“你、你怎麼會這裡?”

“當然是來找你。”

“來找我幹什麼?!先前明明就是你派人把我扔到那個鳥不拉屎破地方吧?!說起來,勞資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雖然皇甫長安還是挺忌憚他,但是不管怎樣都不能輸了氣勢!不然,別說是跟他談條件,就是對他說個“不”字都會變成是無可饒恕事兒,她可不想被一個這麼變態男人牽著鼻子走……光聽著他那陰寒蝕骨聲音,就有種要被凍斃感覺了好嗎?!

nbsp;“算賬?”千鏡雪衣淺淺地嚼了嚼這兩個字,爾後伸手捏起皇甫長安下巴,作勢要講她整個人都提起來,“那你踢本宮主那一腳,又該如何算?”

甩開他手,皇甫長安小心肝兒一顫,不知道是冷還是

☆、16、家裡有隻母夜叉

“喂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剛才你還逼勞資喝你的血,嘔……真是想想都覺得噁心!現在不過是讓你去救個人而已,對你來說又沒什麼損失!”

沒想到千鏡雪衣這麼不給面子,當頭一棒打碎了她的美好幻想,皇甫長安忍不住跳了起來,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黃鼠狼。

千鏡雪衣淡漠的撇開視線,完全是一幅沒的商量的姿態。

“不救就是不救。”

見他那麼高高在上,趾高氣揚,冷豔高貴……皇甫長安不禁有些毛了,連日來積壓的怨念在頃刻間爆發了出來!“砰”的一下狠狠地拍了把桌子,強大的力道直接震得桌上的被子彈到半空中,翻了一圈,爾後才落回到了桌面……穩穩當當的,竟然連杯子裡剩下的半杯水都沒有灑出一滴。

“哼!不救拉倒!別想勞資把那什麼破玉簪給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哪根蔥哪根蒜?竟然還敢跑到勞資面前來耍狠……你以為你爺爺我是嚇大的嗎?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後,勞資還是一條威武雄壯的……女!漢!紙!”

聞言,千鏡雪衣回過眸來,銀質的面具後,一雙綺麗清貴的鳳眼微微眯著,毫不掩飾對皇甫長安這番豪言壯語的狐疑。

“你不怕死?”

“怕啊!是人都怕死!好不容易活到了現在,還沒瀟灑夠就死了豈不是太可惜?”

皇甫長安大喇喇地承認,對上那寒氣四射的雙眸,不由得用更猛烈的火力瞪了回去,尼瑪……勞資這一招叫做“瞪誰誰懷孕”,丫再也挪開眼,小心生出個葫蘆娃來!

“不過小爺我不是孬種,生平最恨別人威脅小爺,逼小爺做不願意的事兒……有種你就殺了我啊!這輩子你都別想再拿到那支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