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想下去看看嗎?”

“不不,我只對黃金感興趣。”白衣人自謙道,語氣低調了許多。

“哦。”神父輕嘆了一聲:“人各有志。”

“請問神父的志向不會只是停留在聖經上吧。啊!哈哈……”一陣尖細的獰笑劃破夜空。

“不許你侮辱聖基督,你這個異教分子,你會遭天遣的。”神父被白衣人的笑聲所激怒。

“我是異教,但總比偽裝成聖教徒的盜墓者要好得多。”白衣人反擊道。

“啊!有道理,借人殺雞原本不是我的專業。”神父暗指白衣人與他交涉三二分成的協議。以此來譏諷他貪婪而虛偽的嘴臉。

被挖苦的白衣人擺出一臉的無辜相:“我連一滴血都還沒有拿到 呢。”

“啊!你終於說實話了,嗯。”神父此刻一臉的不屑:“難道你不怕盜來的血沾汙了你的手?”

“不怕,我可以拿到黃金爐裡去炙烤,到是你,神父,怎樣以帶血的手示人。”白衣人惡毒訕笑著。

再說祖明下到墓道口裡。頓時感覺一陣陰森的寒氣從洞裡迎面向他撲來。他趕緊從後衣兜裡掏出打火機來。但火苗只一閃便熄滅了。

“裡面有人嗎?”他站在洞口大聲向裡面喊道。

無人應答。他開始 心起來:“婻茜不會是遇到危險了吧。”他再次扣動打火機。並高舉起。好讓火光照得更遠點。

這墓道不大,但似乎很長,蜿蜒曲折向前延伸去,面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她去了哪裡呢?”祖明這樣想著向洞裡走去。還沒等他邁出第二隻腳,他的身子就一下子向前撲去,幸虧他及時拉住繩子,才不至於倒下。

他趕緊再次打著被突然弄滅火,赴下身子朝墓道面看去,原來看似堅硬平坦的土路,卻隱隱的有絲絲的細泡冒出:“啊。這洞裡原來也是沼澤。”他心頭猛一下子抽緊了:“難道婻茜她也……”他不敢再想下去。

祖明再次舉起手中微弱的火,不甘心的朝四邊照去,他不信他的同伴會出事,因為他看到婻茜丟下的繩索正安然躺在洞口處,這就說明她並沒有掉到沼澤裡去。

果然,他在通道的最邊洞壁上。發現了十個深深的指印。他興奮將手裡火向面移去,靠洞的壁跟處。明顯的有一溜呈八字型的腳印向墓道深處延伸去:“啊哈,有門!”

祖明剋制住激動的心情,解掉腰間的繩索,也如法炮製貼近洞壁,兩腳順墓道邊慢慢向前移動。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黑暗中。他慚慚感覺到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就在他兩腿痠麻得不行的時候,他終於看到身後有一石階向自已延伸過來。他毫不猶豫跨了上去。稍喘了口氣,便沿著石梯走去。到了另一個洞口。

這個洞口更是狹窄,但面卻極平坦,在轉過兩個小小彎道口 時,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石門。在門的上面,亂七八糟刻了些圖案,祖明沒空去研究這個,他現在只想儘快找到婻茜。

祖明站在這看起來似乎很厚的石門前,考慮著要不要去推它,這時他無意中抬頭,忽然瞥見頭頂上,立著一個被拉曲得很長的黑呼呼身影。他猛回頭看去,但身後除了貼近他洞壁外,什麼也沒有,原來是打火機的光,折射出來的自已影子。

“膽小鬼。”他暗自好笑罵了自已一句。

這不禁使他想起婻茜給自已講過的幽靈島的故事:“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小女孩了,真叫丟人。”他沉住氣,抬手去推那墓門。

石門嘎吱一下開了,不用進去,淺淺墓室就一目瞭然,空蕩蕩無一物:“這是個假墓室麼?”他想著,又繼續延狹長的墓道向前走 去。

走不多時,前面又出現了一段下行的石梯,祖明便延梯而下。

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