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相符合的傻事兒。皇甫朝哥走到王青青身邊,拉下青青捂在臉頰上的手,眯眼凝視清晰的巴掌印,抬手輕輕撫摸。

“疼得厲害不?”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一句話讓在場不少女人不由自主地去嫉妒受了委屈還強裝堅強的王青青。

王青青雙眼含淚,笑著搖頭,朝哥最感動她的就是持之以恆的溫柔和對其他女孩的不屑一顧,浙大那麼多才子瘋狂的追求她,她只選擇平凡的他。

“朝哥……我們走吧,不要再留在這裡了,我覺得我還是比較適合呆在校園裡,外邊的社會真的好複雜,這段時間我好累。”王青青聲音有點哽咽,但還在笑著,儘量不去想十幾分鍾前的事兒,儘量回憶著面前男人騎單車帶著自己在浙大兜風的快樂時光。

“青青……對不起,今天不能順著你了,我是個男人,該做一些男人應該做的事情。”皇甫朝哥低頭溫柔的吻在刺眼的巴掌印上,再抬頭,黑眸中的無限溫柔消失,溢位一抹冰冷殺機,他皇甫朝哥沒受過委屈,又怎能讓他的女人受委屈?

郭凌飛摟住了方茜,凝視鋒芒畢露的皇甫朝哥,不禁自問,這青年難道真是亂世奸雄?被稱為藍少的青年在何家大少倒黴的瞬間就已大驚失色,他慶幸自己沒動方茜,不過王青青臉上的巴掌印倒是他親手印上去的,只是藍少認為貌似平凡寒酸的皇甫朝哥沒實力在自己面前叫板。

四名穿著黑西裝的剽悍保護著主子,皇甫朝哥直逼過去,王青青趕忙扯住男友的袖子,哭泣道:“朝哥,別做傻事兒,帶我離開這裡吧,我們不理他們,我受點委屈沒什麼,我不想你出事兒,真的不想看你出事兒。”

“青青……我不是喜歡衝動的傻子,放心吧,天塌下來我也能把它扛起來。”皇甫朝哥再次溫柔的撫了青青白皙的面龐。

“動我皇甫朝哥的女人只有一種下場那就是死!”一個無限張狂的聲音響徹奢華的宴會廳,王青青雙手捂臉,不知所措地看著偉岸背影,距離上流社會那個圈子很遙遠的她不知道“皇甫朝哥”這個名字在Z國南方代表著什麼,在上流圈子的紈絝子弟心目中又象徵著什麼,但她覺得此時的他有點陌生。

“皇甫朝哥……”郭凌飛眯眼,嘴角翹起劃出一個傲然弧度,太熟悉這個名字了,皇甫朝哥這個名字就是兩年來南方的一個神話,神話的締造者能不是奸雄嗎?郭凌飛點頭髮笑,喃喃道:“看來只能是敵人了。”

方茜仰臉看著凌飛,從令女人迷醉的笑容中察覺到了一絲無奈,她不瞭解口吐狂言的皇甫朝哥,但可以肯定一點,善良的青青不會白受委屈。

藍少瞠目結舌,若不是兩個健壯保鏢扶著他,他早已癱軟在地板上,這位藍家的二公子又怎麼不知道皇甫朝哥,他的哥哥就是匍匐在皇甫朝哥腳下的一條狗,只是從小出國留學的他沒親眼見過神秘的太子。

“你,你不可能是皇甫朝哥……絕對不是。”藍少戰戰兢兢向後挪動腳步,幾個不大不小的官再也坐不住了,今晚出了大事兒他們也脫不了關係,硬著頭皮站出來,想出面勸阻皇甫朝哥。

一個嬉皮笑臉的官員剛湊過去,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被皇甫朝哥一腳踢飛出去五米,髒腫的身子滾進了一張圓桌下。這個時候,一大群人湧進大廳,有酒店的保安,有荷槍實彈的警察,傅白冰,司徒少一,寧天楠,三個京城的“太保”各自帶著一大幫人走進宴會廳。

“不許動!”警察和保安將郭凌飛和逼近藍家二公子的皇甫朝哥圍住,氣焰囂張的司徒少一抬腳踹倒一名用槍指著郭凌飛的警察,厲聲道:“丫的……全滾出去!”

保安和警察莫名其妙,也不知所措,弄不明白“保爺”這是怎麼了,跟著司徒少一的十幾個公子哥兒朝著郭凌飛點頭哈腰,敬畏有佳。另一邊,傅白冰那幫人恭恭敬敬站在了皇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