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直鬧到晚上十一點,客人才散乾淨。雨倫一家人手多,歸物品的時間不長,十二點不到,雨倫就整理好所有物品回到了新房。

首燕因為根據風俗習慣,自從離開孃家後就一直沒有方便,所以當雨倫一回到房間就急急地說:“把門關上,把門關上。”雨倫一時沒反應過來,朝首燕做了個鬼臉,曖昧地說:“這麼急?”說話間還是關上了門。

“想到什麼地方去了?人家急死了。”話還沒說完,就急急地坐到了馬桶上。見這情景,雨倫才反應過來,新娘子是尿急了。

“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新娘子不好當吧。”

等了好一會,首燕才說:“早知這麼煩,誰還安這裡的風俗結婚?”

雨倫忙了一天,一點也不感到累,趁首燕在馬桶上站起來的當兒,向前一步,把首燕抱到了床上,連褲子也不讓她拉上。

“還說人家呢,連羞都不知,一臉猴相。”

首燕稍作掙扎就隨他去了,兩手翻起了眼皮羞他。一陣疾風暴雨之後,雨倫滿足的下到了首燕並排的位子上,手臂托起了首燕的頭,首燕也象小鳥一樣,依偎在雨倫的懷裡。

“雨倫,你那妹子身體好展了嗎?”

雨倫頓了一下,吻著首燕的嘴唇說:“好是好多了,但有時還有一點犟脾氣,我正想和你說呢,希望你同我們一起照顧好雨芬,有是她發犟,我們要讓一讓她,你說好嗎?”

首燕拉了拉雨倫的耳朵,噘了噘嘴巴,撒嬌似的說:死腦筋,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你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難道我還會弄僵了不成,這麼長的時間了,說明你根本就沒好好地瞭解我。“

“話是如此說,可我那雨芬有時發起犟來,的確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希望你能諒解。“

“我知道了,我的小傻子。”首燕說話間輕輕地戳了一下雨倫的頭,雨倫趁機一拉,把首燕整個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她,嘴唇就牢牢貼住了首燕的嘴,舌尖一直伸到了首燕的喉嚨口,首燕也報之以熱切的回吻,兩個舌頭象兩條多年纏生的何首烏一樣,幾乎分不開來。不知誰家早起的公雞已開始了長鳴。

雨芬受傷休養幾個月來,病情已有了極大的好展。特別是身體上的傷已基本痊癒。腳除了陰雨天還有些痠痛以外,平時走路已看不出有什麼殘疾了,頭也不再暈呼呼的了。估計再有那麼一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恢復健康了。在雨倫的婚禮上,雨芬表現的特別的快活,她象一個開心公主似的,一會兒跑到東,一會兒跑到西,幫幫這個,幫幫那個,手腳老是動個不停,她母親再三勸她,她停下一小會兒就又動起來了。一天下來,也忙得不亦樂乎的,直到夜裡十一點多鐘,當前來喝喜酒的親戚朋友全散去後,才在她母親的強迫下,有雨理陪著到自己家裡去漱洗睡覺。

自從那次事件後,雨理和雨芬的事算是公開化了,雙方大人也已經不再幹涉他倆的事了。儘管如此,由於鄉風民俗的影響,兩人在公開場合還是顯得有些拘束,兩個人走得很近的時候,還有些不太自然。但當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再有什麼屏障了,因此,當雨理攙著雨芬來到了雨芬房間的時候,雨芬就迫不及待的緊緊挽住了雨理的手臂不肯放雨理出去了。她的兩眼死死的盯住了雨理的臉,頭微微地抬起來,眼裡閃出了請求的光亮。雨理也明知雨芬的意思,但畢竟是在雨芬房裡,他也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再說雨倫的新房就在後邊,中間只隔一垛板壁,有什麼聲音,在房間中的首燕是聽得十分清楚的。因此,雨理只在雨芬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說了聲“你也累了,早些睡吧。”就爭脫雨芬的緊箍,匆匆返身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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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床上的雨理可睡不踏實了,幾月來的辛苦總算有了些結果,雨芬從一個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