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隨著手臂的上下襬動,一顫一顫的,象兩隻迷人的小兔子。

“嘿--嘿--”不知什麼時候任容已溜到了麗萍的家裡,任容一邊輕笑,一邊象老鷹一樣,撲上前去,他從後背超過去,緊緊地箍住了麗萍的雙奶。

“死鬼,進來一聲也不響,嚇了人家一大跳。”麗萍邊說邊無力的打著任容的手。

“我的小寶貝,你明明把門開著等人家,還假裝被我嚇著,真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呢。連幹活也沒心思,那地方老是象一座泰山,難怪人家說你是一頭騷豬公。”

“哎喲,連你也不瞭解我了,自從和你來往後,你知道,我還有第二個嗎?”

“哼,你敢!”麗萍掙脫了任容的手,跨出盆沿。

“我可不會放過你的。”邊說邊用一條毛巾擦著全身。任容就象得到了命令似的,連忙端起了腳盆去倒水。

“喂,我說,你怎麼搞的,”麗萍穿好了褲衩,梳理著頭髮嬌嗔的問道“叫你搞好一點,你卻弄成現在這樣子,我擔心吃不到魚,反惹了一身腥哪。”

任容倒完水返身過來,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才慢條斯理的說:“嘿,這一次便宜那小子了。說完跺了一下腳,反正時間還長著呢,我不會給好果子那小子吃的。”邊說邊抱起了麗萍朝裡間床上走去。

麗萍的兒子放暑假後就被麗萍安排到自己孃家去了,這麼一來,她和任容就無所顧忌了,幾乎三天兩頭要搞一次。而且任容的勁頭不知什麼原因,要比麗萍死去的丈夫有力得多,玩的花樣也別出心裁,一次又一次的把麗萍弄的服服貼貼的。

“哎,我發現我的肚子在大起來,不知要不要出亂子的。”麗萍躺在床上摸著下腹說。

“那不會吧,我們每次都用保險的。”

“我可擔心哪,不知什麼原因,這幾天我感到特別累,吃飯也不想吃。”

“那可能是這兩天活兒重的緣故,不必太擔心的。或者隔兩天,我領你去縣醫院去檢查一下,那裡的吳醫生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們去了不僅不要醫藥費,他還會請我們吃飯呢。”

仁容揉搓著兩座高聳的山峰,盡情的玩起了遊戲。麗萍也配合著他扭動了起來。又一次的高峰,又一次的滿足,麗萍懶懶地躺在任容的懷裡。

“我說,雨理那小子到真有兩下,連續兩件事都被他擺平了,你恐怕真的不是他的對手。”麗萍在完事後,一邊繼續懶懶得摸弄著任容的棒棒,一邊又提出了她的擔心。

“嘿,你急什麼,事情還才開頭呢,我只是隨便和那小子玩兩下,老鼠扛木頭,大頭在後頭呢。”任容顯出不屑一顧的樣子,仍然揉搓著麗萍的大奶子。說完後,又把嘴巴湊到了麗萍的嘴上,麗萍硬是掙脫了。

“哼,你能,你要是真能,就不會在苦心經營了十幾年的寶座上摔下來了。”說完,就在任容的額頭上輕輕戳了一下。

這句話可戳到了任容的痛處,“你這騷娘們,還提,要不是為你,我會倒下來嗎?”

的確,要不是被那些小子捉姦,在老大房隊他任容頓頓腳,就會出現至少七級地震。六年了,一提起,任容還象吃了只蒼蠅一樣,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而這個臭娘們老是用這個來激他,他除了皺眉頭以外,別無他法。任容在麗萍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哎喲,你要死了,哎喲,痛死我了,你這死豬。”麗萍一邊揉,一邊拍打著任容胸膛,嘴裡殺豬般的嚎,任容連忙用枕巾去堵她的嘴。

“你找死哪,發那麼大的聲,讓人聽到了,我們還有轍嗎?”

“你看,腫起來了,你下那麼大勁,想往死裡整哪?”麗萍痛的眼淚也流出來了。

任容用舌頭為她舔去了淚水,輕輕地說:“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