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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猙獰了起來。她撿起掉落在地的幽月輪,指著潘慧喝道:“你個賤人!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蓋憐那個小浪蹄子帶回來的奸細!偏偏教主還被你們兩個賤人所欺騙,那麼信任你們。今=無=錯=小說=m。=QuleDU=天被我搜出來了吧!大家一起上!把那個破罐子奪過來交給教主看!那裡面一定是她帶來的什麼準備禍害我們拜月教的東西!”
潘慧秀眉一擰,右手一操便直接將封清護在了身後,心想這個桃溪的腦袋還真的就是一個增加身高的擺設!她原本看在觀瀾的面子上,並不打算在拜月教惹事,可如今對方這般胡攪蠻纏,即便是拜月教與長明軒交好,她也不能忍氣吞聲了!
有了桃溪的帶領,剩下的幾名弟子也似壯了膽一般一起將幽月輪祭了出來,齊齊對著潘慧砸了過去。
潘慧氣息微斂,六盞長明燈驟然亮起,已是動了真怒。
就在這時,房外忽而出現了耀眼的光亮,伴隨著光亮而來的還有一個高速旋轉著的幽月輪。這個幽月輪載著璀璨的月光飛入了房內,頃刻間便將桃溪等人的兵刃全部擊落,便繞著房間的四壁不住旋轉,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前一刻還囂張異常的桃溪在見到這個輪子後立馬收斂了氣焰,神情之中滿是恐懼。
拜月教大祭司月靄就踩在這般純淨皎潔的月光中走入了房間,衣袂無風自動,右邊臉頰上一彎銀色月牙在閃爍著,不怒自威。
“如此丟人現眼!自己前去賞罰堂領罰。若是我一會兒過去發現你師父膽敢徇私,她這個賞罰長老也別做了!”
大祭司心中滿是失望。
桃溪這孩子,她從前看著還覺得挺伶俐,因此當初賞罰長老有意將其培養成繼承人的時候,她也是默許的。她怎麼也沒想到不過幾年的光景,這孩子竟是被賞罰長老寵得如此無法無天,儼然失了最初的靈性,只剩下刁蠻任性。當真是讓她失望至極。
桃溪聽到大祭司的話,一張小臉已經嚇得煞白,卻還在哆哆嗦嗦地想要抗爭一下。她鼓起勇氣指著潘慧,道:“師伯!這個女人是奸細!我上次的確親眼看到有東西飛進她屋子裡的!誰知道她混進我們拜月教是不是打了教主純陰血脈的主意!”
剛剛趕到的觀瀾與蓋憐俱是一愣。
蓋憐望著觀瀾的背影,微微低下了頭。她從不知道原來師父竟然也是純陰經脈。從前她還在好奇為何師父身為男子卻會被月神欽點為拜月教主,如今倒是明白了。純陰經脈的男子,又是前教主之子,這份血脈造就了他如今的地位。
觀瀾臉色微沉,難得的動了怒氣。
他的純陰之體在從前的拜月教並非秘密,但是經過是十四年前那場大戰之後,這件事情便成了教內禁忌,任何人都不得提起。更別說現在拜月教重新大開山門收納新教眾,任何人都不得將此事外洩,以免被火魔宮查出蛛絲馬跡。可今日桃溪竟敢當眾將此事說出來!實在是……
如此沒有腦子的人,豈可再放她隨意走動!
觀瀾一腳踏入房內,沉聲道:“師伯,我看還是將桃溪關入祭月塔中思過吧!如此心性,以後如何能有擔當?”
桃溪頓時滿眼驚恐地望向大祭司,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便聽到大祭司淡然道:“也好,便關入祭月塔中思過,未等我允可不得外出。”
桃溪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眼中空洞無神,就彷彿丟了魂魄一般失去了神采。
周圍的教眾無一人膽敢出聲,只是唯唯諾諾地欠身行禮,紛紛自覺前去賞罰堂領罰了。還有幾人在大祭司的授意下駕著桃溪一併離開了。
待人都散了,大祭司這才將幽月輪收回,對潘慧道:“家醜不可外揚,今日讓客人見笑了。此乃我教信物,日後客人若有差遣,我拜月教定當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