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海倫,你應該是嵐經常提起的玲吧。“她說話時,風度讓人如沐春風,彷彿天上有白色天鵝掠過。月玲都看呆了。

克萊爾在月玲眼前揮揮手,“嘿,不要緊盯海倫,我要吃醋咯。”

月玲不好意思笑笑,“海倫很美,用中國話來說,傾國傾城,沉魚落雁。”

海倫說,“謝謝。”她坐到克萊爾旁邊,克萊爾給她一個吻。

克萊爾握著海倫的手,無比幸福甜蜜地說,“我們準備不久結婚,到時發請帖請你們來觀禮。”

作者有話要說: Jan提議把司馬昱叫成土豪,但是我覺得還是土司好,華人在海外是visible minority; 少數民族, 而且他姓司馬,更加土司了。

☆、吻

等她們離開,月玲還沉浸在對剛發生的一切的吃驚之中,本來以為要對付一個哭哭啼啼棄婦怨婦,提心吊膽會要遇上另一個李荷(月玲的故事第一部《選擇》裡出現的人物)不想,竟然是這樣。

他們默默往停車場走去。

司馬走在她身邊,陪她走到吉普車前,說,“我父親找過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說了什麼?他有沒有讓你受委屈?”語氣十分不滿。

“他沒說什麼。”月玲三緘其口。

“他一定是勸誡你不要破壞我和克萊爾的婚約,好讓公司在此地更加站穩腳跟。”

月玲驀地有點憂傷,“司馬,你看,我比你大。”

司馬笑,“女大三,抱金磚。”

月玲白他一眼,“現在是你有金磚,我沒有,你嚴肅一點好不好?”

司馬說,“是是是,董老師。”

“我有兩個孩子。”

司馬插嘴說,“他們需要一個父親。”

“你自己都還像個孩子一樣,怎麼可能擔當父親的責任?”

“你不要因為比我大幾歲,就老以為我是小孩好不好?”

月玲咬咬嘴唇,“司馬,你父親說得對,連我表姐和我母親都仰仗司馬集團給活路,我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為什麼是我?”

“你可以給我很多,玲,你實在是冰雪聰明一個人,怎麼在這個問題上就這麼傻呢?我不要別的女人,我只要你,因為只有你可以給我這種感覺。”

“呃?什麼感覺?”月玲天真地說。

司馬摟住月玲的腰,別過她的胳膊,把她忽然就鉗制住頂住背靠在吉普車上,低頭吻她,他有過一次經驗,知道如果極近的距離,月玲沒有防備,拳腳施展不開,女人到底是要力氣弱些,他就有可能得逞。

果然,她下意識想拼命推開他,剛說了一聲司馬,嘴就被堵住,司馬的吻彷彿要宣揚他的霸蠻的男性存在一樣,果斷地長驅直入。

月玲再推了他一下,忽然就軟下來,和他對吻。

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臉緋紅,話都不曉得說了。她低下頭。

司馬溫柔地說,“就是這種感覺。我早就想這樣做了。”

月玲還沒來得及收拾四散的心魂,聽得他們身後有一個男子溫文爾雅的英國口音在關切地詢問,“玲,一切可安好?”

月玲抬頭看到拉爾夫約翰遜博士,說,“沒事,沒事,教授,再見!”她語無倫次,朝拉爾夫揮一下手,開啟車門,就鑽到車裡把車倒出車位,歪歪扭扭開跑了,幸好下了班,停車場沒幾臺車了,空蕩蕩的。

司馬站在一旁一動不動,手裡似乎還有月玲柔軟身體的餘溫,唇邊還殘存她的氣息。

他終於明確知道,她是要他的。

他心花怒放,好像有無數蝴蝶在心中起舞。

月玲在花店買了一把花,用藍芽打電話叫雷姨幫忙接孩子。

雷姨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