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泰塔利亞民風淳樸勇猛這個領堪作代表。“我從來不懷疑我們泰塔利亞的戰士的勇氣和力量。但是和埃拉西亞對峙了這麼多年想必不用我再詳細解釋大家都很清楚兩國之間的實力差距。只不過是因為大片的沼澤地形讓埃拉西亞的軍隊極不適應而且泰塔利亞的土地和資源對他們來說並不稀罕還不值得讓他們和我們眾多隨時可以為保衛家園而犧牲的勇士拼死戰鬥所以我們現在還能夠坐在這裡。而如果當他們現有必要剷除我們再聯合了其他信教國一起從高地的方向一路攻下…那也許就是我們亡國之時了。”

國王陛下的話音剛落立刻有咆哮聲從領們的口中衝出:“讓那些教會豬做他***白日夢去吧。我要讓膽敢地一個邁進泰塔利亞的教會豬嚐嚐我的斧頭。”

“沼澤之地的勇士們不可能被滅亡的。我們會用最後一滴血來守護我們的家園。”

“我要把那些雜碎的十字架刺進他們的屁眼然後再逼著他們舔乾淨。”部族領們都喧鬧起來幾個脾氣暴躁把會議桌拍得山響用所能夠想像得出最惡毒的詞語咒罵著埃拉西亞和所有信教國。

泰澤國王並沒有在意這些粗豪的勇士們而是靜靜地看著並沒有那麼激動的四大部族的領。能夠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很明顯頭腦要比其他人冷靜得多。泰澤國王對他們用很重語氣再一次說:“所以我說其實我們已經沒有選擇必須和歐福結盟。”

“但是即便結盟又怎麼樣?就憑我們和歐福能夠抵擋埃拉西亞和那麼多信教國嗎?”特洛沙領慢吞吞地用那種老年人特有的腔調和思路說。“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的。除此以外的唯一出路就是:我想如果我們歸順埃拉西亞成為附屬國當然也要歸順教會。他們應該不會拒絕才是。這樣我們自然可以不用和他們作戰只是以後必須對他們臣服而已…”泰澤國王把聲音有意無意地略為提高了點保證每位部族領都能夠聽到。

“不可能。”大殿中的咆哮聲立刻大了十倍。

“絕對不可能。要我們臣服在那些比蜥蜴還愚蠢比龍蠅還噁心的教會豬腳下?”

“和那些豬一起跪拜在木頭疙瘩前祈禱?不我以我族祖先的名義起誓這種事情絕不會生在沼澤之國中。”那些原本就容易激動的部落領們被這個辦法刺激得跳了起來。一時間大殿中全是憤怒的吼叫聲。

一直沒開口的蜥蜴人族長突然說:“如果泰塔利亞要歸順教會。那我會先帶領我的族人們脫離泰塔利亞加入歐福。”他的聲音和表情依然是蜥蜴人特有的缺乏溫度和變化的冷漠但是誰都看得出他絕對說得出做得到。既然教皇陛下已經說明了將要對付所有瀆神的亞人類那麼即便是泰塔利亞投降了他和他的族人很可能也是死路一條。

“這個方法確實是不行的…。”特洛沙族長努力咳了咳嗽儘量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不被周圍的怒吼聲淹沒。雖然他自己的清醒圓滑的頭腦覺得表面上屈服一下其實也無所謂但是他也清楚其他族長和自己的族人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他站起來擺了擺手讓其他人安靜了一點對泰澤國王重新緩慢而用力地再問:“就算我們和歐福結盟就能夠比這個結果好點麼?”

領們都安靜了下來都看向國王等待著這個回答。

泰澤國王也沉默了一下有意無意地向牆角又看了一眼說:“我覺得還是可以對他們有報有信心才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隨著去重新觀摩了一遍那兩具屍體。

那些容易激動的領們又有點興奮了。

其實這個會議幾乎都是一直籠罩在一種異樣的氣氛中進行的。那兩具屍體時刻提醒著在場的人剛才所生的一切每個人心頭都晃動著那個扔著曾經讓他們膽戰心驚的陰影之牌走出去的背影。這一點對於那些崇尚武力以及對陰影賢者又懼又怕的領們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