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苞、鄧賢六個人齊聲回答道。

張松聽後,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大王沒有白養你們,一會兒你們就開始行動。不過,大王說過,罪只在趙韙一人,與其他人沒有任何牽連,所以,我想提醒你們,只要殺掉趙韙一人即可,與旁人無關,一定要做的乾脆利落。”

“諾!”

“趙韙、嚴顏尚在楚王府飲酒,趙韙的身邊我已經安插了人,你們趁現在混入趙韙的住所,等到趙韙歸來後,必須要予以一擊必殺,務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就將一切罪責全部推給嚴顏。”張松吩咐道。

“諾!”

聲音一落,張任、劉璝、楊懷、高沛、泠苞、鄧賢六個人便出了張松的住所,六個全部身穿夜行衣的人在張任的帶領下,悄悄地潛入到了趙韙所居住的房間,隱藏在房間裡默默地等待著趙韙的出現。

整個兵營裡,蜀軍都因為楚軍的熱情款待而爛醉如泥,對於他們來說,一路上從成都走了出來,一到了襄陽這座城裡,楚軍的款待讓蜀軍從某種意義上卸去了防備,盡情地享受著那種快樂,所以根本沒有人會發現張任、劉璝、楊懷、高沛、泠苞、鄧賢六個人的行動,加上張松又極會活躍氣氛,派心腹人去各個兵營勸酒,讓蜀軍更加徹底的放棄了原有的戒備。

趙韙的房間裡,張任、劉璝、楊懷、高沛、泠苞、鄧賢六個人分別躲在不同的角落裡,但是他們的目標卻都是一樣的。

半個時辰後,張任、劉璝、楊懷、高沛、泠苞、鄧賢六個人等候了趙韙很久,身體也開始變得僵硬起來。都不由得有了點懈怠。

“大哥,趙韙一死,大王就真的能夠掌控整個蜀國嗎?”躲在床底下的鄧賢突然露出了頭。小聲問道。

張任在六個人中年紀最大,同時也是武藝最高的。是以被視為六個人的首領,更何況張任身兼都尉一職,官職也比其他五個人高那麼一點點,六人雖然沒有結拜,在平時卻都以兄弟相稱,而且習慣性地稱呼張任為大哥。

“你對大王的話有懷疑?”張任坐在房樑上面,兩條腿自由的垂了下去,聽到鄧賢的問話後。便反問道。

“屬下可不敢。只是,趙韙手握重兵,更有嚴顏為輔,如果只殺趙韙一人的話,只怕嚴顏會尋我們麻煩。以屬下之見,不如連嚴顏一起殺掉算了。”鄧賢道。

“嚴顏武藝高強,有萬夫不當之勇,並不似趙韙那麼容易對付,我怕我們沒殺掉他,反而會被他殺死了。”躲在牆角的高沛心中有了一絲擔心。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再說,別駕大人早有吩咐。只讓我們殺趙韙一人,我們可不能違抗命令。”

“膽小鬼!嚴顏武藝再怎麼高強,雙拳也難敵四手,更何況,我們若是躲在暗處,突然下了殺手,定然能夠殺他個措手不及。不過,別駕大人確實有過交待,只殺趙韙一人。其餘人可免一死。而且,這也是大王授意過別駕大人的。畢竟嚴顏統領東州兵,萬一他死了。東州兵失控,就會成為蜀國的最大禍害。”劉璝從一個黑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對躲在牆角里的高沛說道。

“別吵吵,都聽大哥的,大哥讓咱們怎麼幹,咱們就怎麼幹!”楊懷忍俊不住,聽到屋裡的人開始活躍了起來,便急忙說道。

張任雖然看不慣嚴顏,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劉璝的話確實有道理,而且他還能隱約感覺到,不殺嚴顏,也正是為了保全大局。只要嚴顏不死,東州兵就不會亂,但是趙韙死了,非但不會引起太大的動盪,反而會讓那些原本趙韙一派的全部垮臺,勢必會重新依附劉璋。

“聽大王的,大王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大王身邊有王累、黃權、秦宓、夏侯纂等謀士,他們考慮的事情都很全面,如果真的選擇了不殺嚴顏,自然有其道理。在蜀國,可以說半數以上的蜀軍都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