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去那麼悶的地方,他們多多少少有點真感情。

據我所知,傅於琛從來沒有同他任何一任妻子去過那種地方。袁祖康與我也沒有,我們盡往人堆裡鑽,夜夜笙歌,半年夫妻倆也說不到三句話。

在十年前,馬佩霞這樣快活的結局是不可能的,真感激社會風氣開放。事。

我點著一技香菸。

「牙齒都黃了。」傅於琛嘀咕。

我莞爾。來了,開始管頭管腳了,那是必然的事。

「一天要抽多少?」

「我又沒有別的樂趣,吃喝嫖賭全不對我,這是我唯一的嗜好,況且世界將近崩潰,非洲有些人民已經餓了十年,處處有戰爭,讓我的牙齒安息吧。」

「承鈺,我真不知拿你怎麼樣才好。」

「陪伴我。」

「我得到美國去一趟。」

「幹麼?」

「去離婚。」

啊是,他尚是有婦之夫。

「我一個人做什麼?」

他微笑,「你有你唯一的嗜好,我不擔心。」

「快些回來。」

他說:「開始限時限刻針對我了。」

我們緊緊擁抱。

紐約有電話來分配工作,我說要籌備婚事,暫時不想工作。他們引誘我:「兩天就放你走,四十八小時內保證你獲得十二小時睡眠,婚前紀唸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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