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警告讓她微微攢眉,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麼,竟放肆的竊笑起來。

她以為他在跟她說笑嗎?

眸中的凜然讓她識相的咬唇收斂起笑意,用她面前的那隻酒杯倒了滿滿一杯酒遞到他面前,道:“吃火鍋,配美酒,這才是最佳享受,為了你不怪罪我,我敬你一杯。”

這是她今晚第幾次替他倒酒了?看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帶著一絲期盼望著他,他心裡不禁微微有些動容。

她想灌醉他?而且,還是用她喝過的酒杯?他的視線不由得掃過她紅潤的菱唇,依稀還記得品嚐過的那種獨屬於她的味道。

雖然不確定她突然這麼做的目的是不是依舊為了秦玄,他仍是接過了她手中的酒杯,道:“朕既然答應讓你享有一切特權,便絕不會食言,只是,不要試圖觸犯朕的原則和底限,否則,我們的相處就不會是像現在這麼和協了。”

尤其,她越是不擇手段,他的懲罰也會相應而加深。言到此,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從不與人共用同一樣東西,但今天,因為她,他破了例,就像他從來不吻任何女人,卻獨獨吻了她,而且,還不只一次。

果酒的甘甜如同她的芬芳一樣令人回味,他突然覺得,和一個人分享彼此,也並不是件壞事,就像,和她共用一個酒杯,竟意外的沒有讓他覺得有絲毫彆扭或骯髒,反而,有種說不清的奇妙感覺悄然從心底流過,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

洗漱過後,身體裡微微有些躁熱,想不到那丫頭給他喝的酒竟然這麼烈,除了宴慶,他平素很少喝酒,不過憑著他的功力,倒也不至於輕易喝醉。只不過,像今天只喝了幾杯便感覺到酒勁,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看來,她一個勁給他倒酒,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回到寢殿,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幅香豔的美人圖。

曾經那個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女人,此刻竟然只穿了一件奇怪的小衣裳坐在床頭等待著他。

雪嫩的香肩大膽的袒露著,髮髻已解開來,烏黑的髮絲垂落在肩後,與那誘人的雪白相映著,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與妖嬈。

兩根細細的帶子將那件僅比肚兜稍稍長一些的絲質“裙子”維繫在她身上,隆起的雙峰在這層薄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尤其是那尖翹的頂峰,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幾乎讓人血脈賁張。

“你今晚不會是準備穿成這樣睡覺吧?”他微微挑眉看著床上的女人,不明白她那小腦袋瓜裡怎麼能裝得下那麼多花樣,似乎讓人永遠也猜不透她下一刻究竟要幹什麼。

不過,她先是灌他酒,現在,又幾乎半裸的出現在他的床上,意圖已經很明顯。

“這叫睡衣,我以前睡覺就是這麼穿的,反正我們已經劃清了界線,我穿成這樣,不會妨礙到你吧?”也許是這空曠的寢殿,讓她連聲音聽起來也比平時更柔媚。

在他看向她的同時,臉上露出一抹無辜的笑意來,有意無意的在他面前款擺著身子,原本蜷在一起的雙腿微微向前伸了伸,那截誘人的粉腿立刻便在他面前展露無遺,一對俏皮的雪足不安份的互相嬉戲著,透露著它們的主人此刻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原來,她是仗著早上與他簽訂的那份“同床協議”,以為他不敢對她怎麼樣,所以,才會這麼大膽露骨的挑‘逗他,目的,是引他過去?

見他在打量她,她唇畔的笑意微微僵了僵,整個臉也渲染成了一片紅霞,卻依然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反而緩緩的側身躺了下來,誘人的姿勢似是在無聲的邀請。

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隨著小腹處的熱潮湧遍全身,想不到這個當初看起來不起眼的女人,竟然輕易便讓他動了欲‘念,難道說,是他的定力不如從前了?

不過,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