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躬親追了過去。一角說:“逃才是正確的舉動。”“如果你比我強,逃也沒用。”一護拿出斬月慢慢說道,“如果你比我弱,我會打倒你繼續前進。”

一角挑高眉毛,我鼓掌:“說得好哇黑崎少年,既然如此我來會會你好了。”說著輕描淡寫地撥開一角的刀,站在一護面前。一角不甘心自己的獵物被搶走,準備負隅頑抗一下卻被我一句話打回原形:“禿瓢斑目,為了不讓你一個三席被一個旅禍打倒的醜聞傳出去這場戰鬥就讓我幫你代勞了吧,看我多體貼。”

斑目一角“你說誰是禿瓢?!”的跳腳被我完全無視,黑崎一護一臉為難地看著我:“可是……我,我不打女人……”“沒事,”我輕鬆地笑著,“那就被我打吧。”

黑崎一護驚詫地瞪大眼睛:“可是……你……你你你……”我慢條斯理地解下手上的絲帶綁住這五十年來長得幾乎與我等長的頭髮,背起雙手,瞬間欺身到黑崎一護的面前,距離近到幾乎貼到彼此的鼻尖,我看著黑崎一護瞬間縮小的瞳孔笑:“我什麼?我赤手空拳?我一介女流?實力是不能以性別來區分的。”

黑崎一護連忙跳開,我貼上,像一塊……狗皮膏藥(咳,我何苦這樣貶低自己)。無論黑崎一護的動作如何快,如何左突右挪,我都緊緊貼住他,如影隨形,如附骨之蛆。黑崎一護帶著半人高的斬月動作的靈敏度下降不少,負重增大,少頃,額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

黑崎一護突然向上躍去,想借此躲開我的追擊,我抬頭看看,搖搖頭,還是太嫩了。我身形一晃也向上掠去,卻不像先前那樣緊貼黑崎一護,我躍至黑崎一護上方,他正滯留在最高點,警惕地盯著我,我衝他一笑,反身給他一記強勁的肘擊。

砰的一聲黑崎一護摔在地上,昏黃的煙塵四下瀰漫,我輕飄飄地落在地上,毫不在意地拂開撲面的灰塵,看到黑崎一護搖搖晃晃地站起後正要再和他玩玩兒,忽聽得身後一聲“慕小姐……總、總隊長有請!”我偏頭一看,原是那個小死神。

我遺憾地一咂嘴:“真是可惜,本還想和你切磋一下的,如今倒也只能作罷了。”看著微微喘氣的黑崎一護,在轉身離去前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說:“黑崎少年,一定要堅持自己的信念,救出自己想救的人。”千萬不要像我一樣,讓重要的人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角,我慕血楓進入十一番之後沒要求你做過什麼事,但是這次,我請你——麻煩告訴躬親一聲——別對任何人說我從那裡出來了,即使是更木隊長也不行。時機到了,我自會暴露自己。”我忽地轉頭對斑目一角說,面對我少有的認真的態度,斑目一角在愣神片刻後點頭答應了。“謝了。”我說完就轉身走了。

“嘿嘿,小子,”斑目一角突然拔出刀來,“她走了,如今,你又是我的獵物了。”黑崎一護凝神面對眼前的強敵,卻不知道為什麼,他清楚,剛才那個慕血楓絕對比這個男人更加難對付。即使沒有死霸裝與斬魄刀。

“小子,接招吧!”

我回去見了總隊長就被軟禁在了一處小小的房室裡,“靜靈廷如今不安生,老夫想你就不必出去添亂再生事端了。”山本總隊長這樣對我說,我立於房中只是笑,並不答話。我若是想出去,你一個總隊長的禁閉室能奈我何?

不過這倒也好,躲在這裡倒是很清靜,免得在外面閒逛被藍染捉去再遊說遊說我就沒有身在牢中這個藉口了。我終是要再出去的,鳳簫的情況怎麼樣我還沒和他聯絡過。朽木白哉也是一位故人,五十年不見總歸有些想念。

至於那孩子……這五十年和那裡的人們處下來我倒是想通了很多東西,我本不是遇到困難就放棄的人,以往不過是我進了死衚衕,困死我自己罷了。雛森桃算個什麼東西,和我搶人?怕是再等個幾百年也不夠。喜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