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熊姑娘,乃和大當家的有淵源,我們少堡主不願惹麻煩,為的就是怕把事情擴大了不好收拾。”

燕鐵衣道:“他能有這點自知之明,總算沒白活到這麼大”

熊道元急吼吼的道:“魁首,我們去向祁雄奎要人。”

燕鐵衣向邱景松道:“如果我們直接去向你們堡主要人,有問題麼?”

邱景松惶悚的道:“大當家,這一著行不通。”

燕鐵衣道:“怎麼說?”

邱景松囁嚅著道:“我們堡主絕不會相信你的話,他不認為少堡主會做出這種事來┅┅而且,少堡主也抵死不肯承認的,你們無憑無據,只怕這人就難要了。”

熊道元厲聲道:“你就是憑據”

打了個冷顫,邱景松沙啞的喊:“大當家,你親口允諾過,如果我告訴你你所要知道的這些,就放過我的性命,大當家,這是你親口允諾過的啊”

熊道元吼道:“叫你去作證,又不是要你的命,你這麼雞毛子喊叫幹什麼?”

邱景松幾乎就要跪下了,他帶著哭腔道:“天爺,我假如去替你們作這種證,我還會有命活麼?便你們放過我,少堡主也斷斷不會饒我的啊”

燕鐵衣道:“好了,我們不會迫你去為雖,我們甚至不提起你;但是,熊姑娘被禁在何處,你卻須詳詳細細,確確實實的告訴我們。”

邱景鬆緊張的道:“你們要潛進堡裡去搶她回來?”

燕鐵衣道:“不,我們是要去‘救’她回來,邱朋友,用字要注意。”

楞楞半歇,邱景松終於艱難的點了點頭,沙沙的道:“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告訴你們了┅┅熊姑娘是被關在堡後的‘宏仁園’也便是少堡主的日常起居處,那裡有三幢以簷廊相連的房子,少堡主便住在中間的一幢裡,進入中間那幢房子,循著客堂邊過的道往裡走,在通道蓋頭將要彎出一扇門戶到後園的時候,在門邊的牆壁上嵌有一隻裝飾用的銅獅子頭,只要用手把獅子頭向右旋,通道盡頭的地面即會出現一道暗門,有石階通下去,那底下是座右牢,熊姑娘如今便在那裡。”

熊道元咬牙切齒的道:“天打雷劈的東西,居然將我妹子囚禁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

注視著邱景松,燕鐵衣緩慢的道:“邱朋友,句句是實麼?”

邱景松指天盟誓的道:“若有一字虛謊,任憑大當家的處置。”

燕鐵衣道:“很好,我同你一樣希望你所說的並無一字虛謊,如此,我固愉快,朋友你也更會感到愉快,而相反的結果,卻乃你我都不樂見的,對不?”

邱景松急道:“當然,這個當然┅┅┅”

燕鐵衣又想起了什麼,他問:“邱朋友,你們少堡主可已有了妻室?”

搖搖頭,邱景松道:“還沒有娶親。”

熊道元痛恨的道:“像他這樣強搶民女,迫以淫樂的生活,早已不啻擁有大群的妻妾,且都是新鮮口味,又怎麼會娶個老婆來受約束?”

燕鐵衣皺皺眉,道:“邱朋友,你們少堡主這樣胡作非為,難道說,那些被他們欺侮過又送走的少女不會出面指控?”

邱景松吶吶的道:“擄來的女人和送走的女人,全都是蒙著眼睛黑暗帶進帶出,在堡裡的時候又全都耽於少堡主的另間秘室之內,她們根本便不知身在何處,又如何去指控?再說,姑娘家名節悠關,遭了這等羞事,那一個又敢出面聲辯?”

燕鐵衣冷笑道:“你們令少堡主,可真叫吃得穩呢。”

邱景松噤著聲,不敢哼氣。

燕鐵衣又道:“這種勾當,你們少堡主一共玩了多久?”

澀澀的嚥了口唾液,邱景松道:“約莫┅┅┅有一年多的時間┅┅┅”

一揚眉,燕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