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句話能打發本人麼?”

“焦兄準備怎麼樣?”

“請交出真的來!”

“區區無法交代呢?”

“非常簡單!”焦柺子眸子裡飄出陰殘的光影,一字一句地道:“你留在這瓦窯裡,本人去拜訪尊夫人和令公子!”

“焦兄!”“南義”變了口吻,他已拿定了主意:‘‘馬某人這——輩子就做錯了這一件事情……”

“馬榮宗,身為武林人,不管好事壞事,絕對不能犯錯,一步走錯,後果往往難以設想。”

“馬某人願意承擔這後果,不過重申前言,東西的確失竊了。”

“本人一向不敢犯錯,所以不接受你這句話。”

“那就是說我們只能有一個人離開這破窯?”

“非常正確!”

蠟燭又短了半尺,剛剛剩下一半,由於沒彈去燭蕊,使燭光變成暗紅色。

“噯!”窯洞口傳進一聲低沉而短促的悽哼。

“南義”和焦柺子同時一震,雙雙轉面對著窯門。

一條人影踉蹌衝丁進來,“砰!”地一聲,趴倒在地,“南義’’和焦柺子雙雙躍身向前。

“這……不是二疣子麼?…‘南義’’驚叫出口。

倒地的人,正是在外面把風的二疣子,背上插丁把匕首,只剩刀柄露在外面,倒地便告氣絕。

焦柺子眸子裡射出慄人的寒芒,倒退兩步,迫視著“南義”。

“馬榮宗,你帶了幫手?”

“馬某人照約單身赴會。”

“那二疣子是誰下的手?”

“你我都在窯裡,你問我,我問誰?”“南義’’話鋒頓了頓:“聽口氣,二疣子是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