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的俘虜。”

“唔系,我唔系咩俘虜啊!”男人連忙辯解道,趕緊從口袋裡摸名片,自報家門。

知道他的來歷,言斬蝶說:“不錯,把你叫來的人就是我,你的工作我稍後會告訴你。陸蘇,你帶他去吃個飯,再找人幫他安排個住處。”

“懶得甩你,自己做,我走了!”

“信不信我砍你。”

“我怕你啊,拜拜!”

陸蘇揚長而去,回到下面的院子跳上越野車,然後發動起來,離開了這個基地。木下蟬也在這裡,但今天沒遇見,自從刁琢死了之後,他除了當三隊隊長外,還兼任研究所所長,穿巖音波炮就是他發明的。身兼兩職雖然很辛苦,不過木下蟬根本不管隊裡的雜務,全天候在研究所裡忙碌。

另外,張義仍舊是局長,在更北方的總部裡待著,據說權利被削弱得很厲害。

車子一路開回居住的那片區域,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北方的冬天雖然冷,但太陽卻很強烈,烤在人身上暖烘烘的,讓人更想睡覺,他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地打著,好像毒癮發作似的。龍奎說:“你教我開車不就不用這麼累了嗎?”

“我倒想教你,你也得能夠到油門啊。”

“咦,那邊那個不是賣魚的叔叔嗎?”

陸蘇朝那邊一看,真是塗無魚,原來因為太沒jing神,前面一個路口居然拐錯了,結果開到了塗無魚的攤子上。

“這位大哥,我這條魚雖然小,但是也足夠一家人吃啦,用麵粉糊一下再用油炸,然後用湯汁燴一下,撒上蔥花或者野韭菜,那味道真是讓人連想三天啊。”

他笑眯眯地給一個胖子介紹魚的做法,智呆站在旁邊陪著笑,一旁的小黑板上寫著:“包送貨上門!”

生計艱難,他賣的魚全部都是超小號的,最小的簡直可以當魚餌了,連優惠活動也變成“送貨上門”了,話說誰會打電話來買魚啊,簡直是多此一舉。

有一次陸蘇問他,這些魚是從哪裡來的,他回答說,自己去山裡抓的唄!費這麼大力氣,價格卻很公道,實在賺不了多少錢,陸蘇說還不如干點別的呢,塗無魚說總得有人賣魚吧,不然大家就沒有魚湯喝了。

確實,這裡賣魚的是獨此一家,所以生意還算勉強……

就在這時,那個來買魚的胖子突然被塗無魚一拳打飛,後者依然在笑著說:“我們這裡概不賒欠!抱歉抱歉。”

“歡迎下次光臨。”智呆用洪亮的嗓音喊道,地上的胖子捂著臉,趕緊跑了。

因為大家都生活艱難,所以這種強似明搶的賒欠行為也多有發生,那個胖子估計就是仗著一身力氣想白拿一條魚,可惜塗無魚不是好惹的貨,他經常這樣一拳打飛賒欠的傢伙,然後笑眯眯地說一句“對不起!”

在亂世生存,有時候拳頭比道理管用,塗無魚的拳頭就很強,但他只用它來保護自己的魚攤和身邊的人。

“喂,塗大哥。”陸蘇朝那邊喊。

“哈,老小,你回來啦。”

陸蘇對龍奎叮囑了一句:“不許偷魚!”然後帶著他朝那邊走去,對他說:“生意還是這麼好啊……居然剩這麼多?”

“老小要不要帶幾條魚回家?”

“收錢嗎?”

“哈哈,不收錢……土豆支付!”

“你這黑心商!”

兩人打招呼的時候,智呆一直緊張地盯著龍奎,因為他偷魚不是一回兩回了,其實各大攤主都認識龍奎這一身黑斗篷,一看見他走過去就小心起來。

“對了,蟲姑娘在我這裡。”

“啥,你們有沒有把她……”

“有!洗衣做飯都是她乾的。”塗無魚向裡面喊,“蟲姑娘,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