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供暖。

艱苦確實很艱苦,不過蟲婷和龍奎臉上天真爛漫的笑容並沒有減少過,而對陸蘇來說,這裡就是一個家了。

“哇,這麼多好東西啊。”蟲婷看見堆滿桌子的食物,驚歎道。

“這些先不要吃,吃複製品,等它們快要壞了再吃,聽到了不!”陸蘇說。

“知道知道,你每次都要說,真羅嗦耶。”

“大白痴也羅嗦,羅嗦得像老太太一樣。”龍奎說。

“你閉嘴!”蟲婷敲了下他的腦袋,“你們餓了吧,我去做飯吧,家裡還有一點米可以做米飯!”從南方過來的他們幾個,對米飯情有獨鍾,實在不怎麼吃的慣麵食。

“我不吃了,我出去。”陸蘇說。

“你不是說好睏了嗎?”龍奎問。

“還行吧!”陸蘇掩飾著黑眼圈,“我得去補充一下子彈,明天才回來,你們乖乖的啊!”

“為什麼每次都要去一晚上啊,好奇怪啊。”龍奎說。

“就是嘛!”蟲婷說。

“這是有很複雜的原因的!”陸蘇一本正經地說,然後給他們複製了今天吃的東西,順便把那啤酒和姆朗酒帶走了,他倆不喝酒,和卷卷一起喝酒行樂去。

跳上車,蟲婷在上面招手:“什麼時候回來呀!”

“大概明天這個時候吧,不用管我了。”

開著車帶著酒去找火包友來一發,這種事情不是發生在他身上有幾十萬存款的時候,偏偏發生在這種艱苦的時候,想來實在是不可思議。

循著熟悉的路,一路開到卷卷家,這是一間老式的三層小樓,她住的一層。車子停下的時候,陸蘇按了三下喇叭,那扇紅木門輕輕地開啟了一道縫。

他跳下來推開門,穿著絲制睡衣的卷卷正夾著一根帶有塑膠菸嘴的香菸,託著手肘,不鹹不淡地打著招呼:“來了?”

因為電壓不穩,屋裡的燈光很黯淡,書桌上的檯燈亮著,攤著一本開啟的書,書縫中還放著一隻筆……卷卷顯然沒戴胸罩,c罩的胸脯在睡衣下面隱約可見……你到底在看哪邊啊,陸蘇吐槽自己。

“喲,在幹什麼呢?”

“我真是墮落啊!”卷卷說,“本來想好好啃一本專業書來著,結果看上小說了,一看就是一天。”

“飯也沒吃?”

“誰給我做呢?”

“什麼書啊。”

“《你往何處去》!”

算起來,一個月沒見面了,她不是那種見面就會撲上來的熱情女人,不過這也和他們的火包友關係有關,陸蘇把門關上:“我洗個澡,然後睡覺,三天沒睡覺。”

“做什麼去了?”

“去死區拾垃圾啊,順便殺了幾個人,飽餐了一頓屍體。”

“呵呵!”

兩人的對話基本上都是這樣淡如清水的。

“換鞋!換家居服!”

“哦!”

換上拖鞋和家居服,卷卷依舊回去看書,陸蘇自己動手燒熱水,先洗了把冷水臉清醒一下。雖然沒有暖氣,但是屋裡有電熱器,而且這個房子的牆壁非常厚,結構上相當保溫,整個冬天卷卷都不出門,過著冬眠一樣的生活。

雖然不jing廚藝,家裡卻收拾得很整齊,屋裡飄著很濃的香菸味,自從丈夫去世之後,她抽菸就非常兇,陸蘇有一次說:“抽菸對女xing身體不好。”她平淡地回答:“反正我不準備再結婚了。”

陸蘇找了一個空碗,放在她的書桌旁邊,然後在裡面複製了香腸和豬蹄,又複製了一瓶啤酒放在那裡。卷卷頭也不抬地說:“筷子!”

“給你!”他把準備好的筷子放在碟子旁邊。

“雖然你不是我男朋友,不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