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旁聽,“隊長,這次情況很不妙,萬一被否決,這次行動就會以我們的失敗作為結果,肅清隊很可能……”她低下頭。

“這五隻妖難道帶著詛咒嗎?”言斬蝶笑了下,“和他們扯上關係的除妖師,要麼被投進監獄,要麼就是被解散?”

“還有迴旋的餘地!”戴雪示意了一下手裡的檔案,“我向上層提交過他們的戰力評估,雖然妖技這麼弱,但他們的整體戰力幾乎是S級的……有人說我在給行動失敗編造藉口。”她苦笑一聲。

“我們的局長呢?他怎麼說。”

“他站在我們這一邊……不過因為張義的事情,他現在的處境很尷尬。隊長!”

言斬蝶舉了下戴著手套的手,示意她不用再說下去了,他淡然道:“我進入除妖師的十年,無論是什麼樣的命令我都毫不猶豫地執行,上層不會因為一次失敗就讓我們肅清隊解散的。”

“但我們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少啊。”

“聽天由命吧!”言斬蝶神情黯淡地苦笑一聲,“我只是個執行命令的工具,上層的事情我干涉不了。”

這時從另一邊傳來腳步聲,兩人抬起頭,看見一隻誇張的機械臂,大得彷彿快要垂到地面了。比起這隻手,它那身穿隊長制服的主人倒顯得很不起眼。

“言隊長,別來無恙啊!”來者笑呵呵地作出擁抱的動作。

言斬蝶並不理會,只是淡漠地應一聲:“薄隊長。”

名叫薄龍巖的隊長放下手,依然笑嘻嘻地說:“聽說你這次差點死了,好可惜啊。”

“確實很可惜,不過有個好訊息,我可能要坐牢了。”

“我也聽說了!那真是恭喜你啊,我聽說監獄裡的犯人對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傢伙很有興趣。”

似乎被戳到痛處的言斬蝶臉部微微抽搐了一下,默然不應。

比起言斬蝶的冷漠,這個隊長似乎渾身都散發著強烈的,壓迫著他人的氣場,他微黑的臉上有幾道很長的蜈蚣疤,那副咧起的笑顏絲毫讓人感受不到隨和,面對他的人只有一種彷彿要被野獸吞掉的恐懼。

他的臉幾乎要貼到言斬蝶的臉上:“言隊長,還記得我那個被你暗殺的副隊長嗎?”

“他該死。”

“別這麼兇嘛!我只是抱怨一下,沒有副隊長,我現在可忙得不得了啊……你要是坐牢,把你家的戴雪送我吧。”

說著話,薄龍巖突然伸出那巨大的機械臂,抓住站在言斬蝶旁邊的戴雪。

“你放手!”戴雪掙扎著,卻無法掙脫他的巨力,被他摟在懷裡,用另一隻正常的手捏起她白嫩的臉。

“嘖嘖,人漂亮,又會來事,偏偏是你這個木頭人的手下。”

言斬蝶緊盯著輕薄戴雪的傢伙,握著劍柄的手上青筋暴起。

注意到他的異動,薄龍巖不屑地說:“言隊長,你想對我拔劍嗎?你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言斬蝶拼命剋制著自己的怒火:“薄隊長,請你尊重我的手下。”

“你尊重過我的手下嗎?”薄龍巖目露兇光,但轉而又消逝,突然他假模假樣地驚叫一聲,“你居然敢踢我,臭婊子!”

一擊響亮的耳光,戴雪被打倒在地,她捂著被打腫的側臉,眼裡含著淚水。

薄龍巖做戲般地拍拍褲子,目睹他這場假戲的言斬蝶眼裡快要噴出火來了。薄龍巖抓著他的衣領,笑著說:“姓言的,你做牢的那天,我一定會找人‘照顧’你的。哈哈哈!”

一把推開言斬蝶,他大笑著離開了。

戴雪從地上爬起來,強壓著屈辱和憤恨,低低地說了聲:“隊長!”

“我還沒有失勢,這些人就開始欺負我們了……真是委曲你了,衣服亂了。”言斬蝶咬牙切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