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次。

而這西蜀劍宗卻也是七大宗門之一,坐落巴蜀九黎城內,是當世第一劍宗!

“聶秋小子莫聽這個雜耍的猴子隨便瞎說,泥犁宗,離山,全真,茅山,還有那相國寺五個宗門的長老執事如今都在路上趕來,這劍宗就喜歡耍寶投機取巧,想要混個臉熟,切不可聽他胡說!”

密宗的大和尚心直口快,一語道破,確實讓白衣劍客瞬間羞紅臉。

“你個死禿驢,休要胡說。”

這邊劍宗和密宗的來人吵得面紅耳赤,而聶秋卻是好奇一個問題。距離宗門選拔還有些日子,為何他們竟然同時間全來了?

第九十章 大道三千

西蜀劍宗的白袍劍客,長得便是一張俊俏臉蛋,一襲白衣,雖說還沒修到那御劍飛行的霸氣飄然的境界,但遠遠的臨駕朔州城,卻也是映襯的半邊紅日都暗淡了下來…

一襲白袍加身,手持一把白色細劍,卻是衣袂飄飄,仙氣凌然。而那一旁密宗的寅塔法王,一腦袋的火紅色絡腮鬍須,脖子上懸掛著一條核桃一般粗的念珠,赤膊半個身子,手中扶持一座銀色寶塔,陣陣佛光浩然之氣在那塔頂散發出來,奪目刺眼。

而就在這時候,聶秋的耳邊幽幽的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聶秋,這個白袍劍客名曰鄧聰,乃是西蜀劍宗門下真傳弟子,可是築基八層境界的高手,當年西蜀山中悟道,憑藉一手夜王劍法,在西蜀創下過偌大的名聲!”

聶秋回頭看,卻是範琦那小矮個子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他扭曲的膝蓋頂在二樓靠窗邊緣的欄杆前,細膩肥大的雙手抓著欄杆,很吃力的爬上來,眼睛落向不遠處那朔州城之上雲端之下的白袍劍客,說道。

“那個滿臉鬍子的和尚呢?”

範琦看了那和尚一眼,道:“洛陽伽藍寺的寅塔法王,是當世編織幻境的第一好手!”

那寅塔法王本是大唐西域都護府的牧羊人,卻在十幾年前,在那西域草原之上,碰到了一份莫大的氣運,在一處舊寺當中,得到了失傳百年的密宗十二卷真經。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幾十年前進入中原,成為了這些年洛陽伽藍寺名聲最響之人,同樣也是伽藍寺的一位真傳!。

“幻境?”聶秋嘀咕了一聲,卻看向那天邊朵朵雲彩。卻看到那寅塔法王坐下一匹高大麋鹿,卻有騰雲駕霧之勢,身後更是有無數法王金身,護教神座,無數幻影飄忽,當真像是佛祖駕臨一般,聲勢浩大!

不管是這西蜀劍宗的劍客鄧聰,還是那伽藍寺的寅塔法王,二者都算得上是當時翹楚,鳳毛菱角一般的存在,修為之高,饒是和自己師父費長房都是有云泥之別!

費長房在這小小的朔州城,只差一步便是煉氣境。但比起這世間七大宗門絕頂修士,隨便一個出世下山,便是一個絕頂高手,能夠引來萬千民眾的盲目崇拜,跪地禱告,奉若神仙一般!

“隨便就是兩個築基期的高手下山,七大宗門裡面築基期的高手比白菜還多嗎?”聶秋看著那伽藍寺的高僧和西蜀劍宗的劍客,出來便要搞得如此打的陣仗,彷彿是神佛降世一般,卻也當真是大開眼界。

俗話說大道三千,無論是佛宗,道宗還是劍宗,各修各的道,互不打擾。但這三千的大道,最終通往的終極又是怎樣的?

聶秋看著那漫天的幻象,當真是大開眼界。但雖然那漫天幻象奪目,但在聶秋看來也不過如此。

畢竟這神佛幻象比起那舍利子當中,通往天際雲端,一眼望不到頭的神山來說,終歸還是雲泥之別。

單說那大山山路之上的諸多魑魅魍魎,厲鬼夜叉,雖說是同是幻象。但那神山山路上的漫天幻象,卻可都是能夠化為實在的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兩位前輩,在下便是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