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頓在地。他眼簾中最後的景象便是祁白冷冰冰的目光,帶著不屑,一如越軻看著他的時候,那般的不在意,宛若他只是一粒灰塵,無關緊要。

一個人如果和另一個人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的容易被他影響,祁白就是如此。他的氣息和越軻很是相似,臉上的神情更是如出一轍。

他蹲□子,笑道:“你該慶幸,你是姓越,不然,你的命根子不僅僅只是痛而已。”

“好凶啊!”越閩突然湊了過來,一副很吃驚的模樣,對於捂著□一臉吃痛樣的越峰恍若未見,如斯冷清。

祁白的目光冷了冷,越閩風流多情,可是骨子裡,卻也是絕情的。

“越軻知不知道你這麼兇啊?嘖嘖,不僅沒繼承到我的魅力,連眼光都沒繼承到,真是。”越閩一臉可惜,坐到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