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今天除了請諸位喝酒,敘敘舊,我這裡還有一事兒要麻煩諸位。”林凡抬了抬胳膊,示意這酒可以暫停一下。

“你林凡現在貴為縣委書記,你吩咐,我們不得照辦啊,當初你在木棉縣的時候,我們幾個沒少給你砸錢吶喊啊,這麻煩二字就太見外了,你林凡要真覺得我們是麻煩,這酒還喝的下去嗎?”孟建山把玩著酒杯,笑眯眯地說道。

“老孟這話實在,聽著很靠譜,我們也都承了你林凡的情義,這於情於理,與公與私,我們都會幫襯著點的,就憑咱這關係,你林凡說這話,我林耀南首先就不答應。”林耀南藉著酒興,嘴裡噼裡啪啦就是一大堆酒話。

“那我也就說明了,青川縣的局勢你們也都知道,前段時間一場大地震讓青川縣損失了四千多億,我和省上那位的糾葛你們也都知道,所以這重建的資金是個大問題,我過來就是想麻煩諸位的,往直白的說,我已經和高新區說好了,這週四會有個青川縣在成華的招商引資會,還希望你們幾個都去給我捧捧場子。”林凡揉了揉乾澀的喉嚨,近半年時間他都是很少沾酒,這幾輪下來,他感覺到頭有些暈。

“我當是什麼事呢,這事兒好辦,高新區都像個關在閨房的小姐,一直不溫不火的,我們幾個都是在家關不住的,手上倒是攏了一大批資金,正愁沒地方花,這酒的話,我就這麼跟你算,一杯酒算十個億,我們各自估算一下手裡的流動資金,稱一稱自己的底限。”說完,李浩然朝著林凡擠眉弄眼。

“諸位,咱眼前這位林書記可是號稱千杯不醉,還從來沒有人把他給灌醉了,咱幾個要能把他給撂翻了,以後說出去這臉上都有光啊。”孟建山不介意替林凡拉一下人氣。

當然,最後的結果是林凡成功地喝得半死,二十多杯白酒下來,即使林凡號稱酒神,也是處在癱軟的狀態。

“林凡,我送你回去吧。”看林凡醉得人事不省,李浩然試著要送林凡。

“不……用,我打個電話,她來接……”林凡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摸索著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也沒看就撥打了一個電話。

“小涵,過來接我一下,我在天一酒店。”林凡的舌頭在打結。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林凡趴在桌子上,上下眼皮像是親密的戀人捨不得分開,他隱約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向自己走來,很熟悉的味道,軟軟的身體。

“是小涵還是茂茂?”迷糊中,林凡抱著柔軟馨香的身體,笑眯眯地說道。

“狗改不了吃屎,還是那德行。”女人沒好氣地賞了林凡一記神掐。

睡夢中,林凡感覺到有人在扒自己的褲子,然後一場春意陣陣的夢讓他止不住地顫動。

春夢過後是噩夢,林凡感覺到有人在對自己拳打腳踢,他擋了幾下,胳膊上傳來難忍的疼意讓他猛的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小子,很不錯嘛,敢上老子內定的女人。”等林凡完全從酒醉後的睡夢中驚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周圍是陌生的環境,胳膊上青腫一片,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幾個赤著胳膊,胸膛上刻著刺青的中年男子分開站著,沙發上正坐著一個金髮的年輕人,約莫二十六七的年紀,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林凡。

林凡抬頭一看,一個僅著睡袍的漂亮女人不是夏嵐還能有誰?此刻林凡驚出一身冷汗。

“放開。”林凡低沉地吼了一句,目光如電,身上那股長期養成的氣勢讓身邊幾個人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好硬的脾氣,我說兄弟,你還沒弄明白眼前的局勢吧?”年輕人冷笑一聲,“你也不出去打聽一下我楊帆的名號,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你他媽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夏嵐,究竟是怎麼回事?”林凡擰了擰眉,這個楊帆根本就不放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