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才來?方才我們兩人可是將你房裡所有的奴才都放倒了。保證沒有人能知道你房裡的事情。”

“放倒?你點他們穴道了?”

“當然不是。點穴時間長了難免傷人。他們都是伺候你的,傷到了如何是好?放心吧,我只是給他們用了宮裡面秘製的安魂香。無色無味,卻能讓人昏睡一整夜。”

寶玉這才鬆了口氣。

因為‘柔媚‘的藥力沒有發作,寶玉便從床上下來,指了指一旁的黃花梨座椅,說道:“你們別站著,快坐。”

說著,親自動手,幫水溶和徒斐各倒了一杯茶。

水溶聞著與眾不同的茶香,訝然道:“祁門紅茶?沒想到你的愛好這般的與眾不同啊。”

京城世家中,一般愛喝龍井,碧螺春,大紅袍。也有人愛喝普洱,毛尖。這祁門紅茶喝的人還真不多。

寶玉笑道:“我就是聞著好聞罷了,對茶道還真是沒有什麼研究。”

說完,又對徒斐說道:“王爺今兒個可是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一提這事兒,徒斐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我還真查到了一些東西。謫仙居一個跑堂的活計被收買了。從他的口中知曉,在你飯食中下藥的兩人,一個是皇后的侄子陳煥,還有一個是惠國公的兒子龔喬。

這兩人怕是壓根兒沒將你放在眼中,竟連一點善後的意思都沒有。我的人只不過到謫仙居轉了一圈,便將前因後果都問清楚了。”

“陳煥?”寶玉覺得這名字很耳熟,仔細一想,原來是當初在歸雁樓遇到的那個紈絝,不由深感晦氣。

正打算問問徒斐該如何處置他們,突然感到一股炎熱之氣湧上心頭,接著寶玉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水溶和徒斐看到寶玉低著頭好半晌,一句話也不說,不禁擔心起來。

水溶說道:“寶玉,陳煥雖然是陳家的人,可他毫無實權,不過就是靠著家族的庇佑混日子,不足為慮。”

徒斐也說道:“是啊,寶玉,你要是顧忌他,就讓我出手,保證收拾的他連他娘都認不出來。”

兩人說了半天,寶玉方才抬起了臉,只是臉上的表情不再是往日那般的溫文爾雅,而是變得無比的魅1惑。

他盯著眼前的兩人看了一會兒,嘴角浮起一絲攝人心魂的笑意:“……你們兩個傻坐著幹什麼呢?”

水溶和徒斐渾身巨震,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這會兒的寶玉一點也不像平日裡的他,卻遠比平日裡更加的吸引人。

寶玉渾身滾1燙,可禁不起這兩人的耽擱。

既然他們不動手,那他只能自力更生了。他身上本就只穿著內衫,不過轉瞬間,衣服便已經落在了地上。

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寶玉又移步到水溶跟前,修長白皙的手指開始一顆顆的解開他長衫上的扣子。

水溶望著眼前人兒雪白的肌膚以及胸前豔紅的兩點。只覺得一切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了。

他抱起這惑人的妖精,三步並作兩步的轉移到了床榻間…………

徒斐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覺得額頭生疼。

昨天他去遲了,也就算了。

今兒個他可是和水溶同時坐在這裡,寶玉怎麼還是選擇水溶?

徒斐只覺得自己悲哀的再次被無視了。

聽著床上勾1魂1攝1魄1的呻1吟聲,徒斐忍不住向那邊看去。

只見水溶仰躺在床上,寶玉以一種霸氣的姿態半騎在他身上,冰肌玉骨,配著烏黑的頭髮,說不出的誘人。

正當他有些失神時,寶玉突然向他看了過來。眼眸中帶著一股媚1意,勾的人心癢癢的。

寶玉盯著徒斐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