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隻言片語下了結論,所以誤會了,所以兒臣還是現在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吧。”楚天雲不認為自己的計劃有破綻,當然,這是對理智的人而言,有種潛意識把兄弟姐妹全當敵人的人,他就是效法佛經割肉飼鷹也感動不了她。

“快快起來,一家人何必跪著說話…”衛皇后最心疼小兒子,你說風塵僕僕的回來應該好好歇一歇的,怎麼就…

“是…”楚天雲老老實實站起來,坐在衛皇后身邊開始詳細講他的江北之行,“兒臣是行至江東和江北交界的一個叫做南豐的小縣城,在那裡的一個小醫館遇上於昊的,於昊當時就白髮白鬚扮成一個老者坐診,是青木細心發現他中氣足目光亮不像個老頭,才揭穿他,本來以為他這打扮是圖謀不軌,結果這個年青人只是懷才不遇,他空有一身祖傳的好醫術,只惜世人偏信老郎中,他為了不餓死才扮成老人…”

“但這就是在騙人的…”一邊被宮女扶起來的無憂公主忍不住開口,身為皇子怎麼能和騙子在一起?“你應該馬上把他送交官府。”

“我以為皇姐會同情他呢,記得咱們讀佛經故事,皇姐對裡面的盜賊、暴徒十分同情,怎麼不可憐於昊呢?畢竟他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只是把自己變老了,而且憑他的醫術還救了不少人呢!”楚天雲疑惑的看向無憂公主。

“那是…”無憂公主支吾了一下便理直氣壯,“可是他騙人閨女!”這絕對是惡行吧!

“我剛遇上於昊是在江東,靖遠侯家裡什麼樣誰清楚,”楚天雲無辜的攤攤手,“我當時讓於昊診了脈,他居然不用問就能說我身體不好是胎裡帶的病,他開的方子青木也說不錯,我服用了幾帖感覺也好一些了…”

“他能根治你的病!?那於昊現在哪裡?!”衛皇后急切的追問。

“根治是不容易,不過按方子調養至少每年可以少生幾次病,所以兒臣就帶於昊同行,想讓青木繼續試試他,如果他的確有真才實學,可以讓他拜師哪位太醫,將來也好為天下蒼生效力,誰知道就在我們到江北的頭一天,於昊獨自上山採藥,卻救了一個也獨自上山玩的少女,那少女還很兇,一開始威脅於昊讓她馬上便行走自如,但天下哪有如此神奇的醫術,於昊明確表示這傷養上幾天才能活動,沒傷到骨頭已經是萬幸,結果那少女一生氣就扯他鬍子,然後就把假鬍子扯下來了…”

在宮裡生活的人,連看的戲文也得規規矩矩的,哪曾聽過這樣有趣的故事,無憂公主本來認為這種男女之情的故事她該回避的,但父皇母后不是都沒開口嗎?她就當自己也疏忽了。

“於昊事後和兒臣說,那少女看他是個年青人居然沒怪他,只是讓他送她回家,這是傷患又是女流,把人一個扔深山等於殺人,於昊也不是不知道男女得避嫌,但他看那少女雖然沒盤著頭,可衣飾華麗,又主動開口讓一個年青男子送她,還以為她是什麼特殊地方的…結果送人送到靖遠侯府,他是嚇了一大跳…”楚天雲繼續講。

在場的人全聽說過於昊帶李繡金私奔的事,但這兩人怎麼認識的是今天才瞭解,世人對女子總是更苛責些,聽到被於昊誤認為是不正經出身的女子竟然是侯府千金,就覺得這李繡金實在不成體統,難怪日後會做出私奔的醜事。

楚天雲也不會同情李繡金,他收於昊當手下時還千真萬確沒想著用於昊去對付李繡金,一個被男人騙了半輩子還執迷不悟的傻女人有什麼好防備的?五皇子重視的是靖遠侯別頭腦發熱把李家軍給了不該給的人。

“於昊嚇壞了,偏李小姐還威脅他必須留下來,說如果他敢走就告訴李老侯爺他其實是年輕人並對她不規矩,讓他把命留下來,於昊這人膽子不大,一嚇就稀裡糊塗應了,後來才找到機會出來見青木,送信問兒臣怎麼辦?兒臣一聽也犯了難,你說告訴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