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使人渾身發熱,美得使人心跳加速。

她喝完那一罈酒,臉色微微顯白,豪爽地笑道:“鍛株,你帶的酒錢夠不夠。”

“酒錢肯定是夠的。”

鍛株吩咐掌櫃端來一大碟醬牛肉,那醬牛肉切得很碎,王盛芝看著色澤醬紅、油潤光亮的醬牛肉,肌肉含著牛筋黃而透明,顯然是極品醬牛肉,看來一間客棧的掌櫃都很敬佩眼前的一群人。

鍛株抱著兩壇酒來到王盛芝的身旁,看著王盛芝奇怪的神情笑道:“難道姑娘不喜歡吃牛肉,那我換些糕點?”

姑娘都愛甜點?那是一般的姑娘,顯然王盛芝不是的。

“鍛株,喝酒要用大碗喝?吃肉要大口吃,這醬牛肉雖然好,但是切得過碎,吃起來都不過癮。”

鍛株眼睛逐漸明亮起來,笑道:“姑娘的豪爽當真天地鮮有,鍛某能夠結識姑娘和諸位,真是三生有幸,姑娘說得是,用壇喝酒就該吃大口肉。”

大塊的醬牛肉重新端到桌上,白衣拿來數壇汾酒,王盛芝的玉臂伸向白衣,就想拿酒喝,那是一隻纖秀優美的手,白衣的手握著她纖長的手指,她的手那麼柔軟,微微顯涼。

白衣看著王盛芝美麗的眼睛笑道:“你和沈大哥都已喝完一罈,這幾壇酒都是我的。”

王盛芝臉蛋暈紅,緩緩抽回手掌,朝白衣拋個炙熱的眼神,白衣回過神來時,他懷中一罈酒已經到王盛芝手中。

白衣笑著將一罈酒灌進肚腹中,他感覺莫名的很是快樂。

黃昏時分,客棧裡三層,外三層圍著,都看著一間客棧的拼酒。

一張桌底有十多個空壇,拓拔骨兒臉蛋緋紅躺在沈漠懷抱中,她感覺身體都輕鬆,很是自在逍遙。

“哐當!”

酒罈被摔碎,鍛株笑道:“真是不能夠再喝?我還要趕到蕭府給蕭老英雄祝壽。”

王盛芝暈紅的臉蛋透著無限的嫵媚,眼睛水汪汪的,使人渾身都燥熱起來,她笑道:“所有的事情都碰到一起了,我們也要到蕭府,既然如此投緣,鍛株你就和我們一起到晉陽。”

“鍛株,你拿的是碧玉刀?我聽我娘提起過。”

王盛芝看著鍛株隨手放在桌上的刀,刀是鑲著七顆翡翠的刀,是一把價值連城的刀,這一把刀曾斬殺過江湖諸多的惡賊,誰都渴望能夠擁有它。

鍛株甜甜笑著,他仔細聆聽王盛芝的聲音,感覺她的聲音那樣柔美,他將碧玉刀遞給王盛芝,他竟將碧玉刀遞給認識不到半日的姑娘。

王盛芝沒有接碧玉刀,她看著客棧外那逐漸西落的太陽,看著滿臉緋紅的拓拔骨兒道:“我們該趕路的。”

的確!五嶽劍派的危機暫時解除。雖然甯中則、林平之還有話想和白衣說,但時機的確很不對,他們唯有跟隨嶽不群離開。

在一間客棧呆的時間太久,他們要追趕太嶽四俠奪回鴛鴦刀。

沈漠抱著拓拔骨兒,小骨嘴中嘀咕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她的臉蛋像是火燒的雲彩,她的眼睛就像沙漠碧空的黃昏,透著落寞和憂傷,她很想大醉一場告訴沈漠她的愛,今日醉了真的能夠說出口?

沈漠踏出客棧,王盛芝替他牽著白駱駝,沈漠將小骨柔軟豐腴的嬌軀送到駝背上,小骨的手牢牢抓著沈漠的胳膊,沈漠憐愛的看著小骨,小骨凌亂的發撒落他的胸膛,微閉的雙眸襯著睫毛,愈加顯得嬌豔嫵媚起來。

“沈大哥,沈大哥,你別離開我!”

拓拔骨兒癱軟在沈漠的懷抱中,她感覺腦袋昏沉沉的,她想起哈薩克草原,想起秀兒,想起沈漠對秀兒的愛,沈漠翻越千山萬水就是想見秀兒一面,她覺得秀兒多麼幸福,有那麼一個男人深愛著她一生一世。

想著,想著!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白嫩的臉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