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息!蕭伊庭你這輩子就註定了妹管嚴!”

妹管嚴的名聲,可是比他“蕭大律師”的知名度來得更加源遠流長……

他呵呵一笑,不以為意,還好死不死地摟住了葉清禾的肩膀,“我願意,願意被她管一輩子!”那諂媚的德性,完全忘記了他初時是如何取笑寧子“妻奴”的。

這句話透著如此重要的資訊,一桌人激動了,原來這是妹管嚴的升級版——妻管嚴啊!

紛紛鬧著無論如何要敬一杯,恭喜蕭伊庭這個萬年老單終於脫單,也成功地洗刷了諸多人懷疑他是g/a/y的嫌疑。

蕭伊庭立場堅定,誓死不從,最後兄弟們妥協了,允許他牛奶代酒。

雖然允了,可這口舌之快是要找回來的,一個個恨恨地奚落他:

“出息!牛奶是女人喝的!”

“沒有啊!也是乖寶寶啊!我們二哥一直是妹妹的乖寶寶……”

可這些取笑算什麼?我們二哥是出了名的臉皮厚啊,拿諷刺當讚揚的這樣的技能,他從小就十分熟練了,所以,摟著葉清禾,無限幸福地說,“謝謝兄弟們稱讚啊!乖寶寶好,乖寶寶才有糖吃!”說完,還相當能自黑地當著大傢伙的面對葉清禾賣萌,稱呼也由妹妹變成了老婆,“老婆,我這麼乖,回去賞不賞糖吃?”

這種意義下的“糖”意指什麼?一桌的男人自有男人的理解,而男人最喜歡的便是帶有這種顏色的小玩笑,一時激動萬分地起鬨。

蕭伊庭臉皮厚,葉清禾臉皮可沒那麼厚,臉色微紅,嗔了他一眼,把他給推開,低聲對他道,“我去下洗手間。”

他抱著她不放,“我陪你去!”

雖然葉清禾的話說得聲音極低,大家並沒有聽見,可是這種情況心知肚明,一個個地擠兌蕭伊庭,“夠了啊!這也要跟著去?你果真是沒斷奶吧?跟著去吃奶?”

這話有些粗俗,吃奶二字更是一語雙關,一桌人又笑開了。

葉清禾臉色更紅,橫了他一眼,“不用了!我自己去!”真沒聽說過,媳婦兒上廁所,也要跟去的……

蕭伊庭笑了笑,放手讓她去了,畢竟,誰也不會料到,在這麼多人的環境裡,就在大哥的地盤內,家人全部在此,還有物業保安,會出什麼事情?

百般細緻的他,此刻大意了,而正是這個大意,讓他差點後悔終生……

會所暖氣溫度有點高,人又多,葉清禾只穿著毛衣還覺得有些熱烘烘的,臉頰耳朵都有些發燙。

對著鏡子用溫水拍了拍臉,覺得十分舒服,才整理了一下圍巾,細心地檢視圍巾是否遮得夠嚴密,別讓脖子上的尷尬露出來才好。

整理好以後,她開門出去。

就在門開啟的瞬間,眼前多了一堵人牆。黑褲子,黑衣服,黑帽子,帶著墨鏡,衣領豎得高高的,幾乎看不清臉。

她知道大事不好,剛想喊叫,被此人捂住了嘴,然後又上來一個人,制住了她的身體,兩人將體重頗輕的她拎走。

蕭伊庭和一群兄弟們鬧著,心情十分愉悅。

他一向喜熱鬧,也愛小孩,在這樣的場合裡,和兄弟們開著些帶葷的玩笑,憧憬著過了這個冬天,他也會努力耕耘他自己的小孩,明年這個時候,就該他辦滿月酒了吧?

心中甚喜,目光落在葉清禾的外套上,暗覺她已經去了很久,怎麼還不回來?

一看時間,的確去了近二十分鐘了……

心裡頓時莫名不安,拿起她的外套,去洗手間外等她。

在洗手間門口又等了一會兒,還沒見她出來,他再也無法淡定,想打她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