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劍叔我有辦法能讓他馬上就醒過來?嘿嘿……保證萬試萬靈。”雖然沒有看到劍叔的相貌長相。但憑著說話語氣透露出來的揶揄意味,段一刀心裡禁不住苦笑連連:“這下臉丟大了!這個什麼劍叔一定是現了自己在裝假。否則他說話的語氣裡不能帶著那麼明顯的揶揄意味。還是受過特種訓練的特種兵呢?連個古代人都沒瞞過去,真他***丟人!”

既然被現了,段一刀索性也就不在繼續了,脖子雖然還是有點僵硬但要比之前好多了,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用得什麼治療手法,單從效果上看一點也不比現代社會的那些科技手段的治療效果差,甚至還要強上那麼一籌,否則以自己的傷勢而論,是不可能僅憑一夜的工夫就醒過來的。

“小夥子,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啊?我早就知道你該醒過來了,我劍叔的手筆什麼時候這麼差過啦?我救治的人都躺了四天了,還醒不過來,這不砸我招牌嗎?你說是不是呢小夥子?”

眼睛一睜,迷濛中還沒等看清並行在車邊的人影,嘴裡趕忙接過話茬,可能是咽喉長時間乾澀缺水的原因,所以出的聲音異常的沙啞而且弱弱的:“呵呵……大叔不好意思我剛才睡著了,剛醒過來,還沒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呢!”段一刀臉色有點泛紅。燒得厲害,被人家當面揭穿,是有點難堪了。

緊靠在車邊的棗騮上是真的只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小丫頭。眉目如畫。五官清秀。身材顯然是剛剛育,曲線還沒有完全凸顯,還處在含苞待放的階段,這個年齡段的青春少女特有的那種朝氣勃氣息在小姑娘身上顯露十足,特別是鑲嵌在她嬌嫩白淨面龐上的那對秋水似的明眸,好大好圓好亮,顧盼之間靈活閃動,一看就是個不耐寂寞的主兒。

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騎馬也不是不可以的啦!但最起碼要換身合適的騎裝一類的衣服吧?可這丫頭卻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紗裙就大咧咧的騎坐在了馬背上。腳踝連帶著半截兒白膩柔滑、膚若凝脂的小腿都暴露在了陽光下面,晃人眼目、撩人之極。大熱的天兒裡,只要那些心火乾燥的大老爺們瞄上那麼一眼,一準兒是眼冒狼光!難道她年齡太小?還不知道她這形象作為是在勾引色狼們的口水大冒嗎?還是說這個社會上的丫頭婦女們沒有矜持這類說法?

心裡怎麼想的連帶著眼睛就無意識的隨著行動了。

騎在馬上的小姑娘,剛聽到劍叔開口保證說能讓車上那個看上去很奇怪的人醒過來,正端坐在馬上,瞪著那雙晶亮亮的美麗大眼睛緊盯著段一刀,等待驗證劍叔的說法……呀?他真的醒過來了耶!小姑娘臉似瞬間綻放的百合花,紅豔豔的柔唇微欠,剛要說點什麼,卻忽然現這人剛醒過來,眼光就緊盯著自己身上猛瞧,眼神很奇怪,臉上的神情也很、很……怎麼說呢?有些疑惑還有一種、一種、恩?是曖……曖昧!對就是曖昧那種眼神!小腦袋滿是問號地順著他的眼光低頭向自己的身上一掃,啊?來的時候忘了小姐的囑咐,自己現在這副裝扮是不能騎馬的!完了啦!丟臉了!小臉蛋上登時就蕩起了一圈兒紅暈,羞窘之下,大眼睛裡也滿是羞澀的衝著段一刀大聲嬌嗔:“你看什麼看?再、再看就就……就……”就、就的、就了半天也沒就出來什麼,心裡愈急嘴巴就愈拙,小臉憋得愈加紅潤了,嬌豔欲滴煞是可愛!

看著小姑娘急得手足無措、俏臉兒漲紅的可愛模樣,段一刀心情大好,似乎暫時忘卻了身上的傷痛,嘴裡不禁學著小姑娘的語氣調笑道:“就……就……就什麼呀?哈哈……哎呦!”樂極生悲、樂極生悲啊!他忘了並不代表身上的傷就沒有了呀。他這忘形的一笑不要緊,牽動著身上剛剛癒合的傷口,立馬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臉上抽抽著,表情痛苦的哀叫著呻吟了一聲。

“活該!活該!報應臨頭!咋不疼死你。哼!”就象是佔了什麼天大的便宜一樣,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