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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的地方？”

“對。”

“我明白了！”

說完，蕭月如轉身就往屋裡跑，莫名其妙，看樣子好興奮的樣子，也不知道在興奮些什麼玩意兒。柳葉飛也懶得去答理她，回屋後躺上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馬上就要出征了，人生中第一回帶兵打仗，興奮是必然的。

第二天一大早。

柳葉飛頂著兩黑眼圈跟蕭若冰一起進宮。

路上，蕭若冰問：“昨晚在想征戰的事？”

“嗯。”柳葉飛坦承地說：“翼族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其實也不是特有把握。”

“白色的面板，尖銳的耳朵，藍色的眼睛，但真正勝過我們人類的只有背後那對翅膀，成年翼族的飛行度不比鳴凰鳥慢。而且，天火山脈的純陽異火對魂修術師具有剋制作用，一入山脈，修為全失，事前你已經知曉。”蕭若冰突然話鋒一轉，又道：“你明知道此戰不易，為何要主動請命出征？”

“我沒得選擇。”

柳葉飛淡然一笑，懶得去詳細解釋。

蕭若冰也沒有再追問，她慎重地提醒道：“這次你帶兵出征，已被放逐的無劫和川上雲都會奉命追隨你左右。如今，蕭、川兩家雖然已經暫時放下彼此間的間隙，但川上雲未必會善罷甘休，征途上務必多加提防。

“蕭大人放心，我不會讓他壞了大局。”

“嗯。”

不知不覺，倆人已經步進王殿。

大殿上，左右兩側的文武百官都向柳葉飛投來了驚詫的目光，想看看這位把整座永恆之城攪個天翻地覆，又莫名與魂王達成領兵出征協議的人到底長什麼樣。當大夥看到他不過是個少年時，心裡無無感慨了一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柳暗花明參見魂王。”

走到殿前，柳葉飛沒有下跪，只是拱手行禮。

魂王也沒在意，抬手道：“免禮。”

他又目掃在殿的百官一眼，朗聲道：“這一次，柳暗花明領兵出征翼族，對我人族意義重大。雖說上古協議乃當年深淵大神親自與翼族所訂，我族不應該再生戰火，但今時不同往日。此次出征，完全是翼族違背上古協議在先，利用封兵神冢的戰靈之力枯寂世界，為天道所不允。”

“依微臣看，早就該出征了。”一位站在蕭若冰這一邊的大人說：“川大人的攝靈計劃終究只能飲鴆止渴，只有從根本上解決靈氣資源枯竭的問題，方不負永恆這個名謂。”

聞言，對面陣隊的川祖滿臉小鬱悶，這要是擱在平時，一場舌戰是在所難免的，但現在他也只能憋著小情緒，事情展到這一步，再爭也是自找不痛快。

川祖瞄了一眼殿堂中央的柳葉飛，拱手對百里流風道：“誰知道征服翼族才是上上之策，但這麼些年來，試問有哪位大人敢領兵去翻越天火山脈？柳公子今天為了將功恕罪，主動請纓，勇氣固然可嘉，怕只怕難有什麼作為。”

“那也比縮頭之輩要強得多！”蕭若冰拱手道：“魂王，微臣願隨柳暗花明一起領兵出征！”

百里流風深思熟慮地說：“永恆之城的四方尚有不少妖獸出沒，此次北征翼族，必然會引致四方妖獸蠢蠢欲動，城中不可無主力護衛，蕭大人就不必出征了。”說著，他又問柳葉飛：“柳暗花明，本王任命你為北征主帥，領術師三千、虎兵三千。同時，無劫與川上云為你的副帥，你可有攻克翼族的信心？”

柳葉飛鄭重道：“拿不下翼族，在下願以死謝罪！”

“好！”百里流風呼道：“來人，賜壯行酒，本王要與柳帥共飲一杯！”

喝完這杯酒，百里流風又親賜帥印。

這一刻，柳葉飛算是正兒八經地當了一回官，還是擁有六千小弟的武官！而且，這六千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