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劍蘭以前也曾處理過各種各樣的強Jian案,但直到此刻,她才感受到被強Jian的痛苦和羞恥,而且她的痛苦和羞恥更勝於一般的受害者,因為她和那些女子不同,她是一個優秀的女刑警,是一個強者,現在卻被歹徒肆意地淩辱和玩弄。

隨著蹂躪的進行,歹徒們托住了周劍蘭的臀部和肩部,將原本被按在床上的她淩空抬了起來,而顧天的生殖器依然在她的體內無情地一進一出,那瘋狂的節奏幾乎佔用了周劍蘭的所有精力,才使得她能夠維持住自己僅存的尊嚴。

被強Jian是一回事,如果在強Jian的過程中產生了性慾那就是另一回事。她可以想像,歹徒們不會放過這一難得的機會,周圍也許會有攝像機拍攝下她被強Jian的場面,如果她支援不住而產生淫蕩的表情和動作,那麼她那唯一可以維持的尊嚴也將蕩然無存。因此,她必須支援住。

在歹徒們的淫笑聲中,顧天的生殖器終於從周劍蘭的體內抽了出來,而灼熱的Jing液已然射入了她的體內。周劍蘭的惡夢並沒有結束,另一個歹徒立刻接了上去,新的一次強Jian又開始了。

“啊!”女刑警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那美妙的裸體在空中飄蕩著,她的玉體被歹徒們一次次地征服,絕望的呻吟聲迴盪著……

(2)意外的被俘

赤裸的周劍蘭躺倒在床上,雙眼緊閉,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在被歹徒們連續強Jian了兩個小時後,飽受蹂躪的女刑警隊長無力地昏睡了過去,挺拔的Ru房隨著呼吸起伏著。儘管沒有繩索的固定,她的雙腿依然分開著,這已完全說明了她無力將雙腿併攏了。Jing液、Yin水源源不斷地從紅腫的蔭部流淌出來,慘不忍睹。

一名手下走到顧天身邊,道:“照片都準備好了,老闆請過目。”

顧天接過照片,一張張地翻看了一遍,道:“不必用那麼多,把全裸的和強Jian的去掉,只要前幾張就足夠說明問題的了。那些全裸的和強Jian的,我們留著自己看。哈哈哈!”

“是,我這就去辦。”

另一名手下也走上前,這是一個相貌樸實的年輕人,他看起來多少有一些誠惶誠恐,問道:“老闆,這也準備好了,真要給她注射麼?這會讓她上癮的。”

顧天笑道:“你就是太老實了,剛才那麼好的機會你都不享受一下強Jian女刑警的樂趣。你看這個女警的骨頭有多硬,連這樣的輪姦都沒有能使她高潮,不給她的厲害的嚐嚐,她是不會招供的。”

“是!”這個年輕人拿起手中的注射器,走到了床邊。他看了一眼處於昏睡中的女刑警,那美妙的軀體赤裸著,胸膛和蔭部都袒露無餘,他嘆了一口氣,拿起一條毯子替周劍蘭蓋上,遮掩住了最為重要的部位,只留白皙的肩頭和線條優美的大腿在外。他將周劍蘭的手臂從毯子中取出,找到了靜脈的位置之後,將注射器插了下去。

昏睡的女刑警隊長全無知覺。邪惡的歹徒對她已使用了殘忍而無法想像的手段,而此刻更為殘忍、更難以想像的折磨也終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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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方明,還遠未到上班的時間。然而,A市市警察局內,幾個人已然神色凝重地圍坐著。一箇中年男子雖然看上去還有些睡眼矇矓,但臉色已顯得十分焦急,周圍則都是年輕的女子。

“我已經聯絡了很多人,的確都沒有隊長的訊息。她就像被蒸發了一般,突然從這個城市中消失了。我可以肯定,她出了意外。”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郎,她中等身材,穿著白色的汗衫和藍色的牛仔吊帶短裙,一雙修長的大腿上穿著透明的玻璃絲襪。女郎眉目清秀,烏黑的秀髮長及肩頭,用帶子一掠,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