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以玷汙我的身體,但我傅少敏決不會出買靈魂,也決不會向你們屈服的!”說罷扭頭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義正言辭搶白弄得一臉尷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爺放心,我費宇痕有的是辦法,不出兩天保管把治得服服帖貼!”費宇痕也聽到了傅少敏的話,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緊皺的眉頭略略舒展些,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道:“當真”

費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兩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著傅少敏身後,走入長長通道底的離自己的距離,他們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開偷襲。

出了通道,墨、費兩人已趕在了傅少敏身前,領著她又穿過一條長廊。

“到了,傅警官,請進”費宇痕臉上此時臉是掛起了招牌式的笑容,為她拉開了長廊盡頭的大門,還微微躬了著躬腰,象一個殷勤的門僮,歡迎尊貴的客人到來。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會費宇痕這般小人對她的戲謔,挺胸走過費宇痕身側。門內是百餘平方大廳,四周擺放著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鐵架,一側的牆壁上掛著大小式樣不一的鞭子、電動棒棒、口鉗、浣腸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從沒見過的。

先到一步的袁強被剝光的了衣褲,赤條條地坐在一張生鐵鑄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個鐵圈緊緊地箍著。一桶冰水潑向尚暈迷著的袁強,強烈刺激下,袁強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身邊不遠的傅少敏,大腦經過片刻空白後,他頓時憶起自己被墨天打暈的經過,也明白了現在他與傅少敏的處境。

“嗬——”袁強瞪大了雙眼,發出低沉的吼聲,試圖掙脫束縛他的枷鎖,他臉漲得通紅,脖子青筋畢露,身上肌肉如同鐵疙瘩塊塊凸起。

“袁強”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腳已被鐵圈勒得蹭破了皮,滲出血來。“袁強,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著他,明亮的眼睛飽含著如水般柔情。

袁強停了下來,幹了這麼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愛人將遭受怎樣的殘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無瑕的胴體,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沒用,我沒用呀!”袁強痛心疾道地嗚咽著。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實並非一無所懼,那晚差點被墨天強暴已讓她被噩夢纏繞,而當這個噩夢終變成現實時,她豈能不為自己與袁強的處境擔憂。在來時麵包車的羞辱,她也驚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靜下來,既然橫也要死,豎也要死,不如把生死榮辱都拋在一邊。她的腦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時崇拜的英雄,劉胡蘭、江姐還有更多為真理、信仰捨身的烈士。從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懼怕即將面對的考驗。

“男兒有淚不輕彈,強,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強嘴上應著,強壓著自己不哭出聲來,但淚水仍不住嘩嘩地往外流。這個赤手擒獲七個劫犯,身中數刀也不皺一下眉的硬漢子此時卻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勸他,她壓低著聲音道:“強,你聽我說,待會兒,他們一定會在你面前汙辱我,你可能會接受不了。我已經想過了,生死榮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們警察的尊嚴呀!”

袁強愣住了,淚水模糊的雙眼裡流露出一絲驚訝與敬佩,他沒想到此時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鎮定,眼前朝夕以對的愛人似乎熟悉而有陌生。不管如此,傅少敏的這一番話多少還是感染了他,袁強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顏一笑,道:“這才象個男子漢,你不要令我失望!我們一定要撐下去”其實傅少敏心中並未完全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