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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會再來找自已的麻煩,等過個一年兩年時隔久遠,物是人非,就算事情再爆出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日子一天天的繼續,工作上順利,生活上也過得比較舒心,也許是時間真的能治療一切,謝藍婷,蔡曉娟,唐思影和他之間的關係也變得緩和了許多,在譚宇從中的調和下,雖不似原先那樣融洽,但碰到一起時至少能有說有笑,不會白眼相向,落得個不歡而散。
另外,他和黃海濤之間的關係展非常迅,自知道釋天生是位象棋高手後,每到星期天,他總會讓陳辛娜把釋天生找到家中,先殺上兩盤,然後釋天生大施廚藝,做上一頓豐盛的午餐,吃完飯,陳辛娜去收拾碗筷,他們倆則再次擺開戰場大戰起來。一開始,黃海濤棋遜一籌,常常以慘敗而收場,但老人家終究是老人家,雖說年老不講以筋骨為能,他這個年紀,棋藝再怎麼提高也是有限,單比棋藝,雙方的距離也只會越來越遠,可是他老奸巨滑,知道比棋藝是有輸無贏,於是便施出盤外之招,每當棋局擺開之時,便是他大展口才之始,一邊下著棋,一邊山南海北地閒聊,他年少飄泊,見多識廣,這一開起書來便是繪聲繪色,引人入勝,釋天生聽著聽著有時便會陷了進去,思想上開了小差,而黃海濤則趁此機會加以偷襲,有時也能扳回兩盤。後來,釋天生雖然知道老人家的詭計,但卻也並不在意,他對黃海濤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感,陪老人家下棋就是為了讓老人家開心解悶兒,自已輸也好贏也好有什麼關係?再說了,聽老人家講他以前的經歷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就這樣,日子過去了三個多月。
遙遠的英國倫敦,一位年輕人推開居所的房門,手裡牽著一條黃毛大狗向公園走去,大狗撒歡地向前跑去,年輕人一邊笑著訓斥著,一邊緊緊拉住狗鏈,一人一狗顯得都很開心。
不知什麼時候,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出現在這一人一狗身後約二十幾米處,年輕人帶著狗在人行道上撒歡兒,而這輛小轎車則在馬路上緩緩行駛,始終保持著二十幾米的距離不變。
公園在馬路的另一邊,來到人行道前,年輕人抬頭見是紅燈,於是把狗拉住,一邊用手逗弄著,一邊等著紅燈變成綠燈,而那輛小轎車則貼近路邊,以烏龜般的度慢慢向前爬行,如果用秒錶來掐,估計每分鐘移動不到三米,車上的駕駛座上坐著的一個位中年男人,頭上戴著一頂灰色的棒球帽,帽沿壓的很低,臉上又戴著一副非常誇張的墨鏡,幾乎將整張臉的四分之一遮住,似是得了肺結核之類的病症,一個白色的大口罩將另外四分之三的部分又都罩了起來,左手扶在方向盤上,一雙眼睛則透過墨鏡緊緊盯住正在逗狗的年輕人身上。
過了沒多大一會兒工夫,頭頂的交通指示燈有了變化,紅——黃——綠,年輕人直接身來,拍了拍大狗的腦袋開始穿越馬路,而就在同時,坐在黑色轎車裡的人也踩下了油門。
汽車突然加時油門出的聲音很大,正走在斑馬線中間的年輕人聞聲轉過頭來,卻只見一輛汽車正以極快的度向自已撞來,情急之下連忙向後退去,想避開這輛不知出了什麼毛病的汽車,但就在他以為可以避過的時候,車上司機扶著方向盤的手快地向右一扭,碰的一聲大響,年輕人被撞得倒飛出去兩米多遠,連續翻滾幾圈後便側臥在人行道上一動不動,暗紅色的鮮血同時噴灑出來,在暗灰色的水泥路面上顯得非常刺眼,而那條狗則被轎車直接從身上壓過,血流滿地,內臟都被輾了出來。
撞到人後,車上的司機沒有停下,從後視鏡中看到年輕人倒在地上後一動不動,司機腳下油門猛踩,汽車以更快的度向前衝去,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撞人啦!快報警!”
沒有人想到會突然生這樣的事情,附近的行人一時間愣住,足足過了十幾秒鐘後才有人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