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頌琴,是西北時報隨軍記者。”

“李毅非,國防海軍航空兵婦聯隊中尉飛行員!”

“口聯隊?你們的番號?我知道你們叫”

趙頌琴的手指向一架未開啟機翼“精衛攻擊機”尾翼上的精衛鳥。

精衛部隊!”

李毅非笑著坐在草坪上。看來這個。記者有自己的訊息來源。精衛部隊在海軍中是一個秘密。只有並不多的人知道精衛部隊真正的使命。海航和空軍一樣,每一個聯隊都有自己的標誌物,精衛部隊的各個聯隊採用就是姿勢不同的精衛鳥。

“發起攻擊時,你們會害怕嗎?。

作為一今年青人,儘管趙頌琴曾在忠烈祠有著“君子游必就士”之稱的遊就館內觀看過那些烈士遺書、遺物、照片,幾乎所有人在看到那些烈士寫給家人的遺書都會喘噓不已,對烈士的尊崇並不是毫無原因的,他們做到了凡人無法做到之事。

“害怕?為了一次出擊。我等了四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我

李毅非的臉上帶

“入選精衛部隊是實現人生生命價值的最高點,精衛部隊擔負的使命關係到整個國家的命運。國運繫於已手的那種責任,不是外人所能體會的,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就走到了那天斷了腿,只要我還能飛,我都不會放棄。”

李毅非身旁的一名飛行員拉過了話來,那語氣、那神情似乎是在向眼前這名記者表達著自己的決心一般。

“我今年出歲,你知道嗎?在國內有多少茁歲的年青人還在虛度年華,而我卻可以參加到一場關乎國運的戰鬥,這樣的機會。有多少同齡人可以擁有?你是知道的這是一場偉大的戰爭,我們將會解放和我們有著相同膚色的數億亞洲人,上一次我們的前輩,為了贏得國家的尊嚴,他們可以不吝已命。這一次,為了遭受奴役的亞州同胞,我們同樣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而且這不僅僅關係到亞洲民族的解放,同樣關係到中華民族的生死存亡不是嗎?”

歪帶著布帽的機槍手躺在草坪上頗為自得的說道,趙頌琴注意到他在說出這些正氣凌然的話時,眼中似乎帶著一絲眷戀但卻感覺不到一絲悔意。

“就是,人總有一死不是嗎?能夠在這一場偉大的戰爭之中死去。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兄弟們。男子漢應該怎麼樣?”

“好男兒戰死沙場,切莫聯跑歲月荒,戰死沙場為國榮光,病死榻上徒虛荒,忍情輕斷思家念。慷慨捧出報國心,為國戰死赴沙場。

就這時幾名飛行員輕聲唱起了那首《好男兒》,趙頌琴留意到這群年青的精衛臉上大都帶著絕然之意,對於他們而言,或許戰死沙場是他們追求畢生的光榮,能夠置身於這場偉大的戰爭之中,並參與其中左右勝局的一仗,或許本就是一種光榮。

看著這些年棄的飛行員,趙頌琴拿起手中的相機。

“我可以給你們拍張照片嗎?。

透過鏡頭看著的這群年青的飛行員,按下快門的瞬間,趙頌琴知道無論何時,這個國家都需要記住這群胸懷荊柯之志的年青人。

梅,剪雪裁冰,一身傲骨。梅島是特魯克瀉湖內最大的島嶼,南太平洋警備司令部即位於此島。距離機場大約萬公里的警備司令部周圍的樹叢處隱約可以看到十幾處梅花型;傷毫米夫口徑高射炮陣地,遠處的鐵頂峰上一部大型警戒雷達不停的旋轉著,這樣的警戒雷達在特魯克瀉湖多七部之多。

在警備司令部周圍,隨處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陸戰隊員,此時這棟只有兩層高的堡壘式大樓。已經不再是警備司令部,而是大洋艦隊司令部,特魯克瀉湖在戰時即是大洋艦隊太平洋前進基地。

“司令長官到!”

隨著副官的一聲喝吼。原本略顯嘈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