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軍一般的望向了王麗冰,期待著她讚許和崇拜的目光,同時又像是一個孤傲的孔雀,示威xìng的望了一高峰,那眼神彷彿在說,看到了沒有,這才是一個高才生的實力。

不可否認,任建文這個清華高才生,還是有點料的,最少,絕對是一個好學生,將近十分鐘,講述得有條有理,總的方向上沒有任何的疏漏。

但是可惜的是,他面前坐著的兩人,一個是王麗冰,一個是高峰,王麗冰根本就沒有絲毫讚許他的意思,她的眼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冷笑,而高峰更是完全不加掩飾的向他投去一個鄙夷的目光,同時用一種驚訝的語氣地道,“任先生,我真的懷疑,你是怎麼樣考進清華金融系,考上研究生的,據我所知,清華可是一個非常好的學校,清華的金融學院,更是國內一流的,而且,在我印象中,清華是一個很注重創新,注重求是的一個學校,我認識的幾個清華的學生,都是非常有個xìng,非常有獨到見解的人,可不是像你這樣只知道把報紙上,新聞上別人的觀點拿來就當自己的用的。”

“你……!”

任建文臉刷的一下變了,脖子漲得通紅的指著高峰,你了半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剛才所講的,確實基本上完全沒有他自己的觀點,完全都是最近一週來,各大知名經濟學家們的評論,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高峰這個華大的學生,居然真的有些水平,聽了出來。

而更讓他臉上燙,心中又是羞慚又是懊惱的,卻是對面王麗冰向他投來的那譏笑的目光。

“你胡說,我說的都是自己的觀點,你憑什麼說我拿的別人的觀點!”

終於,在內心激烈的掙扎了一番之後,任建文咬了咬牙,反而惡狠狠地道,“高楓,你說話要負責任的,你說我抄的別人的觀點,那就拿出證據來,沒有理據的話,就不要來侮蔑我!”

他不信,高峰真的能夠說出來,他說的觀點,都不是國內的那些二流經濟學家們的觀點,他平時就不太喜歡看國內的報紙,在他看來,國內的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們,都是垃圾,只有國外的那些才是有真本事的,而且,他整天看英文的各種報紙,也充分顯示出他的英文水平和欣賞水平,口味的高出一籌。

“任先生,你真是讓我覺得,對清華這倆個字蒙羞,好,既然你想要我說白,那我細細的數給你聽吧,你提出的第一個觀點,是德國國家銀行,國際著名經濟學家卡爾斯前兩天在倫敦時報上的觀點,你的第二個關於歐債對金融的影響,是昨天法國著名經濟學家馬諾爾泰在紐約時報上表的觀點,還有……”

高峰冷冷的望著如同xiao醜一般的任建文,一一的開始數了起來,他每數一下,任建文的臉色,便白一下。

而旁邊的王麗冰卻是臉上聽著高峰一個個的數著,臉上越來越驚訝了起來,她知道任建文的幾個觀點,是別人說過的,因為華爾街日報,她也是每期必看的,凡是表在華爾街日報上的文章,她肯定是看過的,任建文說的話中,好幾個都是來自華爾街日報上那些著名經濟學家的論點,但是她卻並不知道,任建文還真的每個觀點都是拿別人的,像什麼倫敦晚報,德國財經報等,她根本就很多連聽都沒有聽過。

但是看著任建文的臉,她知道,高峰說的那些,並不是瞎說的,而是真的都是事實,她的心中不由得無比的震憾了起來,高峰能把這些說出來,這說明,高峰也一直在看這些報紙!

“我們中國有一句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任先生,我不得不告訴你,在這個網路無比達的資訊時代,地球村的時代,撒謊,是一個很高難度的事情。”

高峰說完,完全不管臉色已經慘白的低了下去,再也抬不起來的任建文,繼續淡淡的道,“剛才你這個問題,既然是問我的,而恰好我又是華大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