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根本不需要的發什麼補給!” 十幾分鍾後,享受過牛肉、麵包之後的平尾枕靠著搶來的羽絨枕頭,躺在美國人門前的草地上,閉著眼睛的平尾的低聲哼起了歌來。

“戰士早已準備犧牲,草中蟲兒為我悲鳴,這未來的世界,必是光明與赤紅的世界”戰士已經化為塵土,我的媽媽啊”

隆隆炮聲中的歌聲顯得有些低沉,歌聲在炮聲的伴奏下,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一曲唱罷後,平尾把臉轉了過去,眼中閃動了一些淚水,這淚水不是對上戰場的恐懼,也不是對死亡的懼怕,在平尾看來,自己身邊這一百九十三個人都是懷著戰士之心,默默的等待著今天的戰場上的死亡,誰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或恐懼。

“平尾同志,不寫信嗎?”

坐在旁邊保養著三八式步槍的下井問道身旁的軍曹,吃過早餐後,他已經一口氣寫了好幾封信。

“不寫!”

平尾連頭都沒有抬,手中依然抱著那支六式半自動步槍,像這種半自動步槍,是軍曹們的特權,只有那些普通士兵才會用三八式。

下井看著身旁的軍曹,感覺自己似乎能夠理解平尾的感受。

“平尾同志,信總歸要寫的,寫了就了卻一樁心事,以後就是死了也不遺憾了!”

“嘿!遺憾?怎麼說這個字呢?”

提著槍走過一煌小原曹長笑哈啥的接到。

“來到了瓦胡島,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平尾,你看這個”。

小原摟開袖子亮出了一塊金錶,錶帶上還帶著血。

“你們在這睡覺的時候,我到附近轉了一下,碰到一個米國老頭,我網叫他站住,那個,米國佬就拿出一把手槍,我網想還擊,才發現保險沒開,叭、叭!兩槍都打空了,我提著刺刀衝上去,哧!一砍,他一擋,他的手被我砍掉了,然後我把刺刀刺到了他的脖子裡,你看這塊金錶!我把他的戒指、身上的美國鈔票。都送到了大隊部,這塊知 ”我留下了”。

說話時小原將金錶取下來仔細的擦上表帶上的血汙。

“我繳獲了2萬多美元,能換來一枚勳章”。

對於這些日本兵而言,他們或許可以私自搶劫,但搶來的銀器、金器、鈔票、首飾之類的東西卻必須要上繳。只有極少數的膽大包天的人才敢私自留下貴重物品,搶來的東西能夠歸自己所有的,不過只有美國人家中那些不值錢,但卻很精美的裝飾品和桌布、窗簾之類的東西,但如此已經讓這些日本人非常滿足,甚至於連衣服床單、被子、毛毯都成

燭匠州已二知自帶武十刀,對千小原而言紋是身份的象徵,車千心娜 刀則是從一個戰死的軍官那裡拾到的。

“我曾經學習過劍道!”

“哈哈!小原同志,你家可是八代貧農,還練過劍道!這可是我聽說過的最大的笑話!”

在一旁觀摩著的平尾等人聽到他的話後頓時笑成了一團。

就在平尾等人說笑時,小原已經迫不急待的抽出捲了刃的軍刀,雙手持刀猛的一揮,砍進了一個俘虜的脖頸。

奇怪的是血,沒有噴出來,接著一聲慘嚎從刀下傳了出來。

“哈哈!小原同志,這就是你的劍道!”

被慘嚎聲嚇了一跳的平尾定睛一看”刀沒有砍到脖頸,而是砍掉了那個人的肩膀。

“巴嘎!這個米國豬動了!”

惱羞成怒的小原被灰了臉面,一怒之下。揮起手中的武士刀不停的朝著躺在地上嚎叫的美國人砍了下去,血濺了小原的一身,直到那人再也發不出慘嚎後小原仍然沒有停止手中的武士刀,似乎是想把這人砍成肉餡。

“7一二一!7一二一!”

旁邊的近三十多個俘虜已經跪到上的地上,又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