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頗為過意不去。

天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秦無炎又道:“因為他只不過是和平島主的一個侍從,連弟子都稱不上,你難道不知道,和平島擇徒甚嚴,島主的親傳弟子,一般都是從各大長老家族中挑選出來的,要不就是進入和平比武大會前十名的各門派優秀弟子,像他這等沒名沒份的,自然只能以奴才之禮居之,而你又是。。。。。。羅天魔帝聽他越說越不對頭,再也忍不住,大吼道:“你給我閉嘴!”

徐玉呆呆的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秦無炎,問道:“怎麼了?我是什麼來著?”

秦無炎故意無辜的笑道:“令尊不讓我說!”

徐玉心中已經隱隱感覺到不對,忍不住疑惑的看了趙胤煦一眼,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讓他說下去。

天鷹複雜之極的看了秦無炎一眼,然後冷峻的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絲笑意,道:“公子,這位先生說得不錯,我確實不是島主的弟子,只不過是一個沒名沒份的奴才。而你卻是島主的朋友,我自然不敢怠慢,大禮拜見,也是應該。令尊大概是怕我愉堪,所以阻止這位先生說下去的!”

他說到這裡,猛然臉色一沉,面向秦無炎道:“先生何人,好象對我和平島頗為了解!”

秦無炎大笑道:“問得好——我確實很瞭解和平島,因為我就是貴島主不願意見著的人!”

曾大牛這個時候又忍耐不住,大吼道:“卑鄙的小人,自然不願意見著正人君子,你們知道嗎?天底下最最卑鄙無恥的人,莫過於現在的和平島主!”

“你敢辱罵鄙島島主?”天鷹的臉上閃過一絲青氣,毫無預兆的,泣血魔刀帶起一抹血光,對著曾大牛橫掃了過來。

曾大牛忍不住大笑道:“來得好!”口中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後抓出了閃電斧,另一隻手“嘶”地一聲,將身上的錦袍撕開。今天在秦無炎的要求下,他不甘不願的換上了一身錦袍,但如今他卻嫌礙手,一把就撕了——閃電斧乃是重兵器,曾大牛雙手持柄,舞起了一道白光,猛對著泣血魔刀迎了上去。

眾人被兩人的勁氣所逼,都不由自主的紛紛後退,一隻龍鳳喜燭頓時被風撲滅,天鷹知道閃電斧的厲害,泣血魔刀不敢與他相碰,身形微微一折,魔刀上揚,避開了閃電斧的鋒芒,但卻對著曾大牛的胸口急刺了過去。。。。。。曾大牛大吼一聲,聲音蓋過了門外的雷電——閃電斧白光大漲,右手持斧,自下而上對著天鷹的腰際橫掃,竟然意圖一招把天鷹斬成兩段,而他本人身形卻一式鐵板橋,向後直直的仰去,躲過泣血魔刀的鋒芒。天鷹冷笑,他的這一招本是虛招,招式未老,忙急收回,當即縱身躍起,拔高丈餘,泣血魔刀如同是一道豔麗之極的血光,自下而下如同是蒼鷹一般直刺下來。在如此情況下,曾大牛招式已經用老,下盤不穩,想要換招,已經是來不及,於是一咬牙,索性就勢躺在了地上,右手迴旋,閃電斧帶著雷鳴之聲,自下而上的迎了上去。如果天鷹中途不變招,神器一但接實,必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天鷹卻沒有料到他會用這等無賴的打法,但在這等局勢下,他也是騎虎難下了。一咬牙,魔刀又增加了兩成功力,血光帶著淒厲的尖嚎,迎上了閃電斧。。。。。。一陣刺耳欲聾的金戈之聲,中間帶著雷鳴和厲鬼一般的淒厲慘叫,閃電斧和泣血魔刀硬生生的碰到了一起,連帶整個大廳都不安的震動——眾人都忍不住紛紛的捂住了耳朵,一些不會武功的雜役,早就不顧門外的大雨,紛紛跑了出去,自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楊先之和這兩人的關係都惡劣得很,這時見狀,忙一把拉過站在一邊的徐玉,問道:“不阻止他們嗎?”

“阻止他們?”徐玉竟然笑得得意非常,問道:“為什麼要阻止他們?你難道怕他們拆了你的房子不賠嗎?放心,他們不賠,我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