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上,魚肉的餃子,麵條,各種海鮮,隨兩夫妻出來的程錦等人吃的肚子溜圓。

管邑在船上隔離什麼都吃不下,短短几日又瘦了幾斤,楊兮兩口子反而胖了。

等管邑下船看到楊兮夫妻,他的神情一頓,「兩位先生面色紅潤,這是有喜事?」

周鈺輕咳一聲,他們吃出來的,「見到你高興。」

管邑瘦的厲害,卻不會讓人覺得他可欺,管邑像是一匹等待報復的孤狼,眼神能夠嚇死人的那種,「我沒想到兩位先生會親自接我,管某現在的模樣有些汙了兩位先生的眼睛。」

周鈺挑眉,「這話就不中聽了,不管你什麼模樣,始終是我們認識的管邑。」

管邑咧了嘴笑容真誠不少,楊兮心裡嘆氣,初見時管邑富家公子,現在的管邑面板黝黑一臉的兇相,海盜頭子名副其實!

管邑要去膠州,只在港口停留一日,次日就帶人脫離醫學生先行一步。

當管邑到膠州的時候,京城的瑾兒終於出了呂府,呂府的馬車上,瑾兒趴在車窗邊一眼不眨的看著街道。

呂三公子本想借機會和長子緩和關係,可長子不給他機會。

呂三公子低頭看著腰間的玉佩,妻子害了瑾兒,母親將證據放到他的面前,他開始是不信的,後來妻子承認了,父親讓他處置妻子,他私下找瑾兒保下了妻子。

呂三公子知道瑾兒受了委屈,他也清楚該處理掉妻子,可他也明白因為楊氏瑾兒對他有芥蒂。

呂三公子保下妻子不是因喜愛妻子,而是保住三房的利益,他需要人為三房爭奪利益,同時也保住次子的臉面。

他不想再娶一個妻子,現在的妻子有錯處對他正好。

馬車停在了書鋪前,呂三公子下了馬車想抱兒子下來,結果人不大的長子跳下馬車。

瑾兒揚著笑臉,「兒子學了武藝。」

呂三公子收回有些僵硬的手,「強身健體甚好。」

瑾兒忍不住刺父親,「祖父說瑾兒身體好就不會輕易受涼生病了。」

呂三公子盯著說完就走的長子,他不認為孩子是無心的,父親親自教導的孩子怎會真憨,就算以前還心存對父親的念想,現在對他只剩下怨了。

瑾兒身邊跟著的小廝飛快瞄了一眼三公子,隨後跟上了小主子。

書鋪裡有不少客人,呂三公子進來直皺眉頭,詢問夥計,「今日怎麼這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