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兮夫妻在家中見的兩位貴客,兩位貴客由塔納族的首領引路,兩位貴客不年輕了,二人見到楊兮夫妻就行大禮,一點端著的意思都沒有,一副我們決心投靠,請楊兮夫妻安排。

楊兮夫妻對視一眼,周鈺親自扶起兩位首領,安排兩位首領入座談。

周鈺已經知道兩個部族大概的情況,可謂是夾縫中生存,部族的情況並不好,去年草原下了兩場大雪,兩個部族凍死了不少牲畜和族人。

周鈺示意二人喝茶,問的很直接,“現在部族還有多少人口和牲畜?”

尼哈族長年紀最大,他先開的口,“族中還有八千多人口,牲畜以羊為主,兩萬多頭的羊和幾千頭的牛,至於馬匹只有兩千匹左右。”

他們部族養了大量的養,減少了對牛和馬的養殖。

他清楚楊將軍需要馬匹,尼哈族長想了想又道:“我們可以獻出一半的馬匹。”

耳布族長瞄了一眼尼哈族長,這和他說好的不一樣,心裡暗罵了一聲狡猾,急忙接話道:“我們部族人口有上萬,牛羊各八千左右,馬匹算上年幼的馬兒不到三千匹。”

周鈺挑眉,看來耳布族的實力更強盛一些,餘光見尼哈部族長一瞬的不屑,懂了,耳布族的戰士打不過尼哈部族。

楊兮的眼睛卻亮了,他們現在急需耕牛,容州的牛沒剩下多少了,這兩個部族真是瞌睡送枕頭,可謂是太及時了。

周鈺又詢問兩部族附近的情況,得到的結論並不樂觀,如果不抓緊轉移兩個部族,兩個部族會被吞併。

周鈺親自送兩個部族的族長休息,他回來就寫密信,八百里加急送往鄂州。

楊兮等周鈺寫完通道:“幸好當初大量購買羊毛,間接削弱了草原的實力。”

周鈺嘆氣,“兩年前胡勒與我們撕毀了契書,胡勒赤那已經意識到被削弱,這兩年草原大批次養馬,除了依舊賣羊毛給我們的部族,胡勒掌握的部族殺了羊,現在以養牛馬為主。”

兩年的時間,胡勒赤那培養了眾多的騎兵,還好曦軒掌握先進的火器技術,再多的騎兵也不怕。

楊兮眼睛明亮,“我覺得可以公佈羊毛能做衣服了,你覺得呢?”

這些年買了大量的羊毛,一直沒正式販賣羊毛衣,訊息靈通的家族知道毛衣,然依舊沒辦法弄到,因為都在兵營內。

周鈺沉吟片刻,“的確是個好時機。”

這兩年胡勒赤那殺了不少羊,只要將訊息公佈出去,對胡勒赤那是一種打擊。

兩口子的信還沒到楊曦軒的手上,北方張旻攻山想要活捉王霍,然而張旻沒能如願,王霍帶著親兵跑到了山頂,站在巨石上等著張旻。

張旻到的時候,王霍身邊躺了好幾具屍體,仔細一看是王霍的親兵。

此時的王霍披頭散髮,長髮隨著山風吹動,伴隨著王霍的笑聲,張旻等人的心裡升起不安。

張旻手裡拿著弓箭,他將弓拉滿,只要王霍有任何舉動,他就射殺王霍。

王霍笑夠了,他也沒去管散亂的頭髮,他的目光冰冷又滲人,“張旻,你這個亂臣賊子,你以為你贏了嗎?哈哈,我告訴你,你沒贏,你們都沒贏。”

張旻手上的青筋鼓起,“我們張氏一族不是亂臣賊子,是你們王氏不仁不義,王霍,你有今日下場只能怨你自己。”

王霍嗤笑一聲,他也不願意費口舌去爭論,他笑的意味深長,“你以為我這些日子很老實嗎?哈哈,張旻,我會在下面等你們,等你們所有人為我陪葬。”

張旻心裡咯噔一下,王霍就是個瘋子,準確來說王氏的子嗣都有些瘋,突然火銃的聲音響起,王霍自殺了,伴隨著王霍的笑聲,王霍倒在巨石上,鮮血順著巨石流淌,好像是詛咒一般,讓人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