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

心裡的火更大了,這人態度太好,好的只能他自己憋氣。

管邑推了推賠禮,“我聽說周小姐喜歡刺繡,這是我鋪子裡最好的料子,希望周小姐能喜歡。”

楊兮看著臉色慢慢變黑的周鈺,對管邑也挺無語的,“昨日公子已經請了大夫,這些料子我們不能要。”

管邑,“我是誠心賠禮。”

楊兮,“”

這與誠心不誠心沒關係,小妹是沒訂婚的女子,怎好接男子的禮物,哪怕是賠禮也不行。

周鈺語氣硬邦邦的,“我們還忙,公子請。”

管邑皺著眉頭,見周家真不收禮物,帶著禮物離開,出門詢問貼身小廝,“我的誠意還不夠?”

小廝小心的道:“公子習慣直接,在寨子裡男女也沒那麼多的避諱,只是周先生家不同,周先生是教書先生,更在意禮節。”

管邑,“是我的錯。”

他真沒多想,揉了揉額頭,他的確在寨子待的太久了,更堅定請人回去山寨,想想又洩了氣,山匪窩誰敢去?

他也不是沒派人抓過童生,結果別說教書了,嚇得童生當日就起了高熱,差點沒救回來。

讓他親自教導,管邑怕自己管不住手砍人!

周家,楊兮兩口子回了東院,楊兮笑著,“好了,別生氣了,你跟他生氣不值得。”

她觀察管邑發現,管邑送賠禮真沒多想。

周鈺寶貝妹妹啊,他就這麼一個妹妹,“下次不讓他進門。”

楊兮抱起小兒子,“爹爹生氣了,你哄哄爹爹。”

子律剛睡醒,還有懵,胖手揮著。

周鈺抱過來,然後僵住了,低頭一看臭小子尿了他一身。

楊兮沒忍住笑出聲,忘了兒子起來一定要把尿了。

周鈺被小兒子鬧得心裡的氣也消了,“你說管邑按理說是死人,他竟然大搖大擺的在外做生意,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楊兮試探水溫,水溫正好餵給兒子,“他又不是通緝犯,這裡又是瑞州,誰在意他?”

周鈺一想也是,“他來瑞州買糧,還守著秋收,看來今年豐收的州不多。”

“也不一定與豐收與否有關,其他州的糧食估計被強制買走了,管邑才不得已遠走買糧。”

周鈺見小兒子喝了一杯水,眼巴巴的看著水壺,這是還想要的意思,給兒子重新倒一杯,才道:“你的猜測也對,現在多存糧,未來勝算就能多一些。”

楊兮又喂兒子一些水,小傢伙抓著水杯不放,小傢伙手勁真大,“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