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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還段大人一個公道。”
王烈陽笑了,又收住,道:“陳相爺所言極是。”
他一發話朝堂裡一多半官員附和,坐在地上的官員也不哭了。
宋元道:“公道什麼啊,段山已死沒有對證還不是你們怎麼說怎麼算!”
陳盛看他道:“那由你們刑部來查,你們怎麼說怎麼算,可否?”
宋元一怔,眨眨眼。
秦潭公道:“可以。”
宋元一甩袖退回佇列中:“這本就是我們刑部的事。”
陳盛沒有理會他,對小皇帝施禮:“請陛下恩准查刑部段山兇殺案。”
適才秦潭公已經說過可以,小皇帝坐直身子點頭:“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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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了皇帝,王烈陽陳盛秦潭公以及閭閻去議政殿繼續商議國事,看著這身形年紀不等的四人緩步而去,甬路上的官員們頗有些感嘆。
“好幾年沒見到四人並行的場面了。”
“沒想到陳相爺枯木逢春了。”
“這是遇到什麼喜事了?”
“段山死了算是喜事吧。”
有笑聲響起,段山死了對於他們來說真是喜事,雖然身穿的官袍比段山的級別高很多,但被段山多看一眼,還是忍不住心寒,段山的手段太可怕,大家為官多年多少都有些把柄,好些自己都遺忘的事,段山都能讓他們想起來。
不管是權貴還是皇親,只要落入他手裡,在他眼裡都不是人,從來不想將來或者其親族會不會報復,他也沒有親族,這種什麼都不怕無所顧忌的人太可怕了。
“不過段山到底怎麼死的?”
昨夜事發突然,京城旋即戒嚴,很多人斷斷續續得到訊息,又急急忙忙的來上朝,詳情並不太清楚,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是仇家買兇?
“蔣大人他們在場。”有人指出,於是都圍攏過來。
“我們也沒看到,大家都在室內飲酒作詩,突然就聽到段山被殺了。”蔣顯道。
“是啊,殺了之後還被偽裝成活著,無人察覺。”另一個官員道,“刑部仵作說,距離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快一刻鐘了。”
“如果再晚發現一些,薛青的那首詩就做完了。”又一個官員忽道,神情頗有些遺憾,“東風夜放花千樹,這起句驚人啊。”
作詩嗎?四周的官員們好奇又不解問怎麼回事,便有人把昨晚蔣顯等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聽雨樓說了一遍。
薛青大家不陌生了,君子試榜首,青霞先生高徒,又與秦梅有過節,而長安府的少年們雖然剛來但一場蹴鞠賽也名震京城,與西涼太子齊名。
“那個薛青,在作詩嗎?”一個官員忽道。
“是啊,這薛青頗具詩才,大家要試他一試。”講述的官員笑道。
“那個薛青,在作詩啊。”那官員又道,語氣有些怪異。
“他作詩怎麼了?”講述的官員有些不悅皺眉問。
那官員神情有些遲疑,道:“先前他給宗周作詩,給廖承也作詩,沒想到段山死的時候他也在作詩啊。”
哪又怎麼樣?官員們皺眉,旋即反應過來,宗周和段山都死了,廖承關在大牢裡也等同於死了。。。。
“休得胡說。”蔣顯道,“毫不相干的事。”
眾官員們都忙笑起來,紛紛點頭道是啊是啊。
“當日在聽雨樓作詩的人多了去了。”有人笑道。
“大家都好好做事,段山這一死,京城不安穩。”蔣顯道,自己先邁步。
眾官員們相送,然後又抬起頭對視一眼。
天下作詩的人多了,每一天作出的詩也多了,但一個人一作詩就有人斷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