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心不在焉,一手好牌更是被我打得亂七八糟,好在林容深時不時在我旁邊告訴我該怎麼打,所以也沒有輸得太慘。

不過打到後面我酒意全都湧了上來,有點支撐不住了,而且已經到了凌晨三點,可大家似乎都沒有要散場的意思,而張小雅則早就被人灌倒了在一旁,章則也同樣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夫妻躺在沙發上睡得直呼嚕。

林容深見我連拿牌都拿不穩了,便讓我坐一旁,他又接手了我的位置,牌換成了他打。我也輕鬆了不少,起初還能夠看一會兒,到後面微閉了兩下眼,竟然就這樣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次有意識後,人是在一輛車內,耳邊是雨水拍打窗戶的聲音,我迷茫的爬了起來坐正身體,正有些分不清楚情況時,前方突然傳來林容深一句:“醒了?”

我立馬扭頭去看,才發現林容深正在駕駛位置上認真的開著車,只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黑色外套在我身上掛著。

我揉了揉疼得不行的額頭說:“幾點了。”

正好是紅燈的時候,林容深將車緩緩停了下來,然後抬手看了一眼男士皮表,低聲回應了我一句:“正好五點。”

我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然後也不再說話,再次倒了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車子停了下來後,林容深在前方提醒了一句:“到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昏昏沉沉的從椅子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外面,發現是熟悉的地方,我確實到家了,便對林容深說了一句多謝,套上自己的高跟鞋將衣服甩給了他下了車。

林容深坐在車內望著我搖搖晃晃的身體沒有說話,一直等我到達院子內,他的車才從馬路上開走。

我回到家後,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床上便酣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便被一通電話給吵醒,我迷迷糊糊接聽後,當電話內的人說了第一句話時,我身體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腦袋自動清醒了。

等我到達咖啡館內時正好十點,窗戶邊上早就坐了一個容貌精緻的女人在等著我,我氣喘吁吁的到達她面前後,那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打量我說:“好久不見啊,夏萊萊女士。”

我喘著氣,猛喝了一口氣,心裡有些欣喜問:“譚姐,還真是好久不見。”

譚雅雯打量著我,一臉嫌棄說:“聽說你離婚了?”

她一問到這個問題上來,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可還是點頭說:“是的。婚姻正式結束。”

譚雅雯突然拍著桌子大笑了出來,她那優雅的氣質便在這狂放中一笑消失無蹤,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圍觀,我微微覺得有些尷尬,但認識這麼久了。她這突然的反常我也應該習以為常了。

譚雅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說:“這個婚離得好,我早就覺得你婚姻不靠譜了,昨天我去給你算了八字,那算八字的人說你這幾天婚姻早死。果不其然,哈哈哈哈。”

她笑得越來越激動了,那笑容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好像我離個婚對她來說是個多大的喜事一般。

譚雅雯是我以前公司的同事,也算得上是我的上司,我在電視臺當記者時,她便是節目的副主編,為人看似優雅精緻,實則狂放不羈,還是個不婚主義者。

當初我為了家庭,辭去工作的時候,她還跑來和我大吵了一架,並且指著我臉大罵說:“你丫遲早會後悔這個決定的,夏萊萊,你記住了,我譚雅雯是絕不給你第二次機會,倒時候你別給我哭。”

譚雅雯是個工作狂,在她的世界裡,只有工作才是頭件事情,所以她對身邊的人都這樣要求,當初我為了家庭和她提出辭職,算得上踩到了她的逆鱗,也算是傷透了她的心,也以為我們大吵了那一架後,便再也不會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