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回想起以前的那個孩子,以前還不覺得有什麼,可在見到宋麗的孩子時,心猶如被人插了一根針,疼得受不了。

終於到達家後,一推開門詹東便坐在沙發上看向我。我抽鑰匙的手頓了一下,然後語氣特別正常說:“沒有去公司上班嗎?”

詹東問:“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

我在玄關處換掉腳上的鞋子,如往常一般和他報告說:“在我媽那裡住了一晚。”

詹東說:“你確定?”

我朝著廚房走去。拿上圍裙說:“我給你做飯。”

詹東突然從沙發上起身,走了過來一把從後面拽住我問:“昨天晚上你和誰在一起?”詹東逼問:“是不是和林容深?”

我有些疲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有氣無力說:“詹東,你給我點時間好嗎?”

詹東說:“我給你的時間還不夠多?夏萊萊,是你根本沒有給我時間!”

我說:“那你想怎樣?”

詹東說:“離婚吧。”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大聲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詹東沒有一絲留戀說:“我們離婚。”

這次我終於聽清楚了,我說:“詹東你自己想清楚了。”

詹東說:“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夏萊萊,我跟本受不了現在的你。”

我說:“難道我受得了你?!”

詹東瞪大眼睛看向突然也激動的我。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詹東現在我並不想和你吵,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來考慮一下,如果你認為這段婚姻你實在走不下去了,離婚協議書你給我,我並不會有半點想要拖住你的意思。”

詹東冷笑說:“看來夏萊萊你是等我這句話很久了啊。”

我直接將圍裙從身上摘掉砸在地下說:“這種當家庭主婦的生活我已經收夠了,為了你詹東的事業我已經把自己該犧牲都犧牲得乾乾淨淨。”

我跑去臥室想要靜一靜,詹東從後面跟了上來,他說:“你什麼意思?為我犧牲?夏萊萊,如果不是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的生活會像現在這麼自由?”

我去櫃子內拿自己的衣服,也懶得摺疊直接往行李箱塞,只想迅速離開這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見我拖著行李。一把拽住我的手問:“你要去哪裡?”

我說:“去我媽那裡靜一下。”

詹東忽然直接一巴掌朝著我臉呼了上來,他滿嘴酒氣指著我說:“你他媽是想去找林容深吧?!”

我被他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地下,這是詹東第一次動手打我,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打完我很狂躁的回了客廳,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東西走了進來,直接摔在我面前說:“你他媽都給我好好看看!夏萊萊你們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點?是不是把我詹東當死人了?”

我低頭去看,一地的照片,全都是我和昨天和林容深在一起的照片,他抱著我進酒店入電梯的過程全都被清晰的拍了下來。

我半晌都說不出話來,詹東神色激動的指著我罵了一句:“你個蕩婦!”他忽然朝著身後的花壇猛然一踹,屋內是陶瓷罐破碎聲,那盆花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下。

緊接著,便是詹東的摔門聲。

我從地下撿起那些照片逐一看了很久,我從地上爬了起來,便找到臥室內電話給林容深撥了一通電話,電話一被人接聽,我便氣勢洶洶大喊:“你他媽什麼意思?來陰的是嗎?”

電話那端的林容深問:“什麼意思。”

我數:“什麼意思?你裝傻?”

林容深聽到我語氣不善,他沒有和我爭吵,而是問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說:“林容深你別在這裡給我裝孫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