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年,原以為事情總能慢慢過去,但當八年前被父親親手送進監獄的鐵頭羅鋼出獄後,家裡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難。

一天放學後,她與姐姐被一夥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別墅,很快母親就趕來了,在沒有選擇的餘地,母親答應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就在她們的面前,被這幫禽獸扒光了衣服,姦汙了她。

整整一個晚上,在如野獸般的凌辱下,母親在男人們的胯下被擺成各種各樣淫賤的姿勢,供她們玩樂,母親痛苦的呻吟、絕望的哭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回來之後,母親把自己關在房裡,一天都沒開門,當了晚上三人又抱頭痛哭了一場。家裡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每個月母親總要有好幾個晚上不歸,第二天回來時身上總是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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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母親得了淋病,也許是這幾年母親的表現使羅鋼出了氣,也許他覺得她已是殘花敗柳了,終於放過了她們。

雖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親放棄了治療,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後終於病故。此時燕飛雪剛十四歲。

母親死後,十八歲的姐姐燕蘭茵挑起家裡的重擔,在燕飛雪眼中姐姐幾乎無所不能。姐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警察,畢業後很快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

原本燕飛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對她說∶“當警察太危險,我已當了警察,可以保護你,你還是考別的專業吧。”姐姐說的話對燕飛雪來說無疑是聖旨一般,她選擇了舞蹈專業,因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愛。

正當她漸漸地忘卻過去時,姐姐讓她幫一個忙,讓她作餌,查少女失蹤的案件,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僅是因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裡同樣流著對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總會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脅持到了這裡。雖然姐姐一再關照她要注意保護自己,但激於義憤她還是忍不住為別人出頭。

此時的她體會了當年母親被強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醜惡,但憤怒歸憤怒,還是要接受無奈的現實。

“噢──”錢豪發出吼聲,一股火熱的、濃濃的、粘稠的液體噴射在燕飛雪的已漲得緋紅的俏臉上。

“太爽了。”當錢豪鬆開手時,雪白的Ru房上留下了十個青紫的手印。

燕飛雪的頭頸被箍著,連想搖頭甩掉這噁心的液體都做不到,Jing液順著她的鼻也流了進去,她開始咳杖,嘴一張開,又有Jing液流入口中,燕飛雪一邊咳杖,一邊乾嘔,難受之極。

突然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從門外跑了進來,錢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錢豪當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過綁上鐵架上赤裸的燕飛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攝,但大事當前,他決不會因色誤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媽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膽子不小。”

錢豪陪笑道∶“泰堂主,這個女人野的很,我只不過教訓教訓她而已,讓她不要搗亂。”

泰克斯沒工夫與他計較,道∶“上面通知,這裡已經被發現,飛虎隊半個小時後到達,我們馬上要離開。”

燕飛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腳發冷,他們竟已經察覺了警方的行動,這下麻煩就大了。

撤退工作進行的忙而不亂,顯示出黑龍會眾訓練有素,當錢豪把燕飛雪從鐵架上解下來時,泰克斯扭斷了可憐的小詩的脖子。

錢豪因為忽如其來的訊息有些震驚,他解開燕飛雪身上的束縛後,才到旁邊去拿剛才取下的手銬。燕飛雪心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打倒他們或把他們纏住就有機會等到姐姐趕到。”

她的武功是母親親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