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們也揍夠了,提著伍詠冬的身子令她站起來,為首一人捏著她的臉,淫笑道:“臭小妞,跟爺們發狠?嘖嘖,長得還挺標緻嘛……”另一隻手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詠冬怒目而視,奮力掙扎,可對方更是得意,索性抓著她的胸口,向兩旁一扯,將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兩隻Ru房暴露彈跳而出。

“原來是隻破鞋!”他哈哈大笑。伍詠冬雪白的Ru房上,青一條紫一條,盡是醒目的爪痕和齒痕,狼籍不堪。

眾少年卻不管破不破鞋,將伍詠冬拖到大樹後較僻靜處,圍在中間,上下其手。伍詠冬尷尬不已,又羞又急,剛剛逃脫兩個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陽,竟一再被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從中來,慨嘆命運對自己不公如是,今後不知道還會被他們如法炮製,監禁凌辱,不由更是又怕又急。

當一隻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間肆意侵擾,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體時,一陣激凌的感覺襲上丹田,驟然間身體酥軟,被愛撫甚至被捆綁的渴望格外強烈。

伍詠冬心中害怕,被迫“練就”的一身淫骨終究驅之不去,深恐噩夢重演,萬劫不復,突然福至心靈,叫道:“我有愛滋病,不怕死的就來吧!”

眾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腳,剝下內褲,將她雙腿分開,淫猥的手指乘勢挖入她的Bi,然後發現那兒已經溼成一團。

“媽的,這麼浪,老子先上!”為首的傢伙看得慾火焚身,掏出雞芭,趴到伍詠冬身上,準備便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Cao入的一瞬間,卻又猛然想起伍詠冬剛剛叫的話。萬一這妞兒真的有愛滋病……不禁大為躊躇,雖然同伴使勁起鬨,但他呆了一陣,竟也下不了決心Cao入。

雖然明知這妞兒多半是在唬人,可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信了,頂多是少玩一個女人,硬是不信的話,卻隨時可能陪上了老命。猶豫不決,隔了半晌,胯下的玩意兒已先軟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詠冬啐了一口。

眾少年面面相覷,一齊嘲笑那人膽小如鼠,相互打氣譏諷,可鬧了一陣,最終還是沒人敢將自己的性命作賭注。於是乎吃夠伍詠冬的豆腐,臨走之際又是毆打一番,最後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腳,方揚長而去。

伍詠冬屈辱之極,最後的那一腳,更令她聯想到在小牛手裡的悲慘日子。憤慨之餘,幾乎便想起身追上,報仇雪恨,但終究還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知道不告訴他們我有病,教他們一個個撲上來,一個個死翹翹!”

掙扎著爬起身來,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禮了這麼久,早已涼颼颼的溼做一團。

伍詠冬腦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隻野雞了,居然害怕被輪姦!哈哈!我就快死了,還有什麼希望?我有什麼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堅,可憐兮兮的樣子倏然不見,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餘辜,但剛才那幾個小混混,何嘗也不是死有餘辜?男人都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該死的!伍詠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齊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來一起死吧!”伍詠冬仰天長笑,笑得花枝亂搖,笑得眼淚橫流。

(尾聲)

昏黃的夜色裡,霓虹燈閃爍在街頭的各個角落,一個濃妝粉飾的女郎,慢騰騰地從一家小賓館裡步出,伸了伸懶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迎面,走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著走上前,嗲聲說:“老闆,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藝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