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放下懸在半空中的傅少敏身下,從她身上還在流淌的穢物上一滴一滴落在傅正的大腿上。

費宇痕摸著傅少敏豐腴的身體道:“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尤物呀!你做老爸的看得是不是也心動呀!來,嚐嚐你女兒肉洞美妙滋味。”說著抓著傅正的白髮,硬生生將他的臉貼在女兒的私|處。

傅正竭力掙扎,傅少敏更扭動被緊緊捆綁著的身體,好一會兒,費宇痕才鬆開了手,傅正的臉上已沾滿了來自女兒秘Bi的腥滑粘稠的透明液體。

“你們遭踏我女兒還不夠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呀!”傅正憤怒到了極點。

費宇痕嘿嘿一笑,伸手向一個剛走入屋內的少女招了招手,道:“來,把你的本事拿出來,只要弄得傅教授爽,獎你1000元。”

少女應了一聲,在傅正雙腿間跪了下來,低下頭用小嘴含Gui頭,用柔軟的舌尖輕輕的舔著,十指更有節奏地揉著整根棒棒。少女的Kou交技術相當嫻熟,手、口並用,漸漸地棒棒開始地鼓脹起來。傅正將妻子視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喪妻後並未續絃,更沒有情人,繁重的工作與家庭重擔抑制了他的情慾,雖然有時會有衝動,他都很理智地將慾望深埋在心底。但他畢竟才五十六歲,男人的機能仍是健全,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下,棒棒變得越來越堅挺。

傅少敏赤裸的身體開始慢慢下降,坐到了父親的大腿上,少女蹲在一邊,握著棒棒下端,扶著傅少敏左右晃動的身體,推動著她的臀部,父親的棒棒慢慢地插入女兒的秘Bi內。

傅正瘋狂地大吼著,用他能象想到的粗話破口大罵,身體更向發羊癲瘋般劇烈地抖動著。傅少敏知道父親有冠心病,如過刺激過渡會導致中風,如果再不控制情緒,病很快就會發作。她顧不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父女交合的羞辱,大聲地喊著:“爸,爸”

在少女的幫助下,很快傅正棒棒完全進入了女兒的身體,少女走到傅少敏的身後,託著她雪白的股肉,她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運動起來。

“你女兒的肉洞滋味好嗎!真的人間極致的享受”費宇痕嘲諷地道。

傅正劇烈的咳嗽起來,象拉風箱般大聲喘著氣,傅少敏大急,道:“爸爸,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老人家。”

聽到女兒的喊聲,巨大的悲痛撲滅了傅正剛剛燃起的慾火,棒棒在女兒體內抽送了數十下,漸漸地萎縮下來,滑出了肉洞外。少女繼續用嘴吸吮著棒棒,良久也不能使傅正棒棒再度勃起。

“這老頭不行了,真沒意思!”墨天道。

“沒關係,用些藥就行。”費宇痕道。

“有沒有藥性特強的,可以讓老頭象瘋子般的藥呀。”墨天喜歡刺激。

費宇痕想了想道:“有,有種藥比獸藥還厲害,用了後,什麼女兒,哪怕了娘也照幹。”

墨天拍手道:“好。就用這藥。”

過不多時,被注射春藥的傅正藥性發作,他雙眼通紅,棒棒更是一柱擎天地豎了起來。費宇痕讓人給父女倆都鬆了綁,神智不清的傅正發著“嗬嗬”的聲音,猛地向女兒撲去。

傅少敏也獲自由,見父親撲了上來,本能一躲,傅正撲了個空,頭撞在牆上。

“爸——”傅少敏想上前扶住差點跌到的父親時,傅正又折身向野獸般撲了上來。這次,傅少敏含著淚再沒躲閃,一下被撲到在地。傅正壓在女兒身上,又抓又啃又咬,堅硬的棒棒更頂在肉洞口亂撞,一時找不到入口,急得傅正緊緊抓住女兒的Ru房,嚎叫著,十分痛苦。傅少敏嘆了一口氣,伸手抓著父親棒棒,引導著納入體內。

傅正雙手支地,白髮四散,弓著身子,棒棒在女兒秘Bi中暢快地抽送,在春藥的作用下,他韌勁十足,雖已全身冒汗,但速度仍不見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