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鐵鏈腳鐐,連貞操帶都用上。今天輪到做誰的老婆,鑰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許看不許碰。”

“哈哈,和我們不同。”阿農道,“我們這老婆,誰什麼時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過討這樣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幹活,農活家務一定是幹不了啦,還得時時怕她逃跑,也真沒癮。”

大狗道:“那沒辦法,總好過打光棍,不過就得小心別讓老婆跑了。上次我們村子裡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麼跑的,反正就不見啦,小呆沒錢再買一個,把他老爹差點氣瘋。他老婆是懷著他的小孩跑的,當時為了買這老婆,不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積蓄,連家裡只有的一頭老黃牛都賣了。現在小呆在村子裡都是低著頭走路的,人一見他就笑,比沒老婆的還更沒面子。”

“哈哈!”小泥鰍大笑,“居然讓老婆給跑了,也活該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經昏睡過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後看緊點,要是讓這警妞跑了,我們四個可不只是做大呆這麼簡單,要給逮去吃花生米的。”

當史蕾從昏睡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經入夜了。

洞中亮著一盞小小的煤油燈,四個男人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面睡著了。

白天的天氣這麼熱,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涼的地面上,一絲不掛的身軀正感受著半夜山洞的陰寒。

她雙手仍然被捆在背後,繩子連線在洞壁的一個鐵環上。

“他們都睡著了……”

史蕾心念一動,雙手輕輕磨動,希望掙脫開捆著雙手的繩子。

可是甫一動臂,史蕾發現她的雙手因長時間被捆成這個姿勢,已經麻痺了。身子一挪動,頓時全身的痠痛感席湧而來,尤其是下體火辣辣地炙痛著。

“唔……”

史蕾輕輕一哼,不敢再動,慢慢將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合上。

大腿內側互一觸碰,粘乎乎的感覺。

“難道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又再姦汙我了嗎?”史蕾只覺蔭部仍在不停地抽疼著,但是否再一次被強Jian了,卻是分不清楚。

怎麼辦?

無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著,白天裡被毆打和輪姦留下的傷疼,在靜寂無聲的夜晚輪番發作起來。

眼淚再次佔據了史蕾的眼眶,身體的創傷加上心裡的悲痛,使她本來已經有點冷的身軀現在更感淒涼。

“誰來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說中總會有一些大俠適時地出現。

也許,我能幸運地碰上一個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靜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陽光射入洞裡。

“騷警妞醒啦?”

史蕾將眼神從洞外移了回來,大狗正腥松著眼蹲在她的身邊。

骯髒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幹什麼了。那隻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著她那對沾著灰塵的美|乳。

史蕾輕輕閉上眼睛,她知道她是無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這身子……已經很髒了。

“還哭什麼?又不是沒給玩過!”

大狗毫不理會史蕾的眼淚,趴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

史蕾默默地聽任他擺佈,只是緊咬著牙根流淚。

“他媽的!髒死了!”大狗咒了一聲,“小泥鰍你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來偷吃?”隨手從旁邊撿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蔭部胡亂抹了一抹,便將Rou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皺了皺眉,女人的聖地再一次被侵入,傷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