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

陳展的司機人高馬大,聽陳展介紹過,叫“宮劍鵬”。宮劍鵬是過去全國重量級的散打高手。陳展這種稍顯文弱的男生一下子就被宮劍鵬給控制住了。

雖然被宮劍鵬給控制住了,可是陳展依然在那裡對著付純雪大聲的說道:“你可以走,如果你今晚離開了我,明天就只能見到我陳展的屍體。”

看到陳展瘋狂的舉動,付純雪也怕他真的會受到什麼刺激,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付純雪趕緊走向前,接過海景裡的服務員遞過的毛巾,擦試陳展頭上的鮮血。

陳展血一滴一滴的往下,和著他的眼淚,讓人看得很心碎。陳展看到付純雪向前,情緒上好了很多。

這時,宮劍鵬不知道是不是陳展的情緒好了一些,鬆開了手。不過,付純雪還是注意到,其實是因為嶽曉蕊來了,她站在不遠處,很犀利的眼神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原來應該是想要上前處理的,可是看到陳展的情緒好了一些,並沒有急著向前。

“嫁給我的吧。”陳展突然跪在地上,狂吻付純雪的手。

付純雪面對陳展的這個舉動,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如何回答。

“傻孩子,求婚哪有這麼不浪漫的。”嶽曉蕊走向前,“這麼漂亮的女生哪有那麼隨便就答應的。”

“媽,你怎麼來了?”陳展看到嶽曉蕊,有些撒嬌的語氣。付純雪其實並不喜歡陳展這種有些戀母的撒嬌語氣,之前陳展與他的母親在電話時說話時就讓付純雪很不自在。現在現場聽也同樣的不太自在。

“走走走,阿展跟媽先回去,包一包傷口。”嶽曉蕊拉住了陳展往車上。看到陳展看著付純雪有些不捨的樣子,她又拉住了付純雪的手:“小雪也一起去吧。”看到陳展很受傷的樣子,付純雪看在眼裡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微笑著與他們母子一起上了車。

陳展一回到家,就被嶽曉蕊招呼去洗個澡,換件衣服,他的襯衣上都有血跡了,另外請了一個醫生到家中,為陳展處理傷口。

“你放心好了,小雪在這,我陪著等你回來。”嶽曉蕊對陳展說話的語氣竟然有些許曖昧,甚至有些嗲嗲的語氣,讓付純雪的心中好驚訝,沒有想到一個母親可以用這種語氣跟自己的兒子說話,而且說的感覺讓旁人聽來一點也不覺得過火,甚至還有些羨慕的感覺。

“我很快就回來。”陳展有些戀戀不捨的說道。

“好的。”付純雪應道。

“你就是付純雪吧。”嶽曉蕊恢復了她最初時的犀利眼神,圍著付純雪從上到下打探了一番,這種神情,付純雪看得非常生厭,嶽曉蕊的神情讓她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陳萍,那個在大學時與她格格不入的女生。嶽曉蕊與陳萍一樣,都有一種輕蔑還略帶嘲諷的眼神,讓付純雪感覺她們是高高在上。

“是的,我是付純雪,阿姨好。”可能不想生出枝節,付純雪盡力保持自己的笑容。這時的付純雪也好好注意了一下嶽曉蕊。那次到臨海閣她根本沒注意到這個女主人,不過今天在同樣的地方,雖然沒有昔日的場景,可是女主人依舊。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甚至從背後看,更有二十歲女人的妖嬈身姿,不過聽陳展說她的母親已經快五十歲了,這真的讓人吃驚,一個女人年近五十還能保持的這麼好,實在令人驚訝。小巧卻十分勻稱的身材,一些也不覺得很矮,不過從她所穿的高跟鞋與付純雪自己的比較來看,她應該也就在一米五五左右。嶽曉蕊有著非常古典迷人的櫻桃小嘴,配合她小巧的瓜子臉很上鏡的感覺。而烏黑的秀髮挽起,配答她寶藍色的旗袍更顯古典風韻。聽說岳曉蕊很喜歡旗袍,一般情況下只穿旗袍,不過今天看到她的打扮,讓付純雪還是不得不感覺到她高貴的感覺,而眼神裡流露出的恥高氣揚更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個客廳雖然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