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舉杯。

燕蘭茵勉強舉起手中盛滿豔紅葡萄酒的水晶杯,道:“乾杯。”與丈夫久別重逢,丈夫對她比往常更體貼,更關懷,但她喝著美酒,吃到嘴裡卻如黃蓮一般苦。

“茵茵,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我看你臉色那麼白。”從妻子進門開始,周正偉就不斷地問寒問暖,燕蘭茵絲毫沒察覺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偉公差的半個月裡,他終於忍不住秘書江美琴的誘惑,與之發生了關係。雖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熱情如火,異常的主動,讓周正偉享受到在燕蘭茵身上從未感受過的快感。事後,周正偉處於極度的矛盾,一方面對妻子感到內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對他的誘惑。在回來的路上,周正偉暗暗下決心,決心不再與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愛自己的妻子。

燕蘭茵當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著丈夫體貼的關懷,眼圈一紅道:“正偉,你對我太好,我……”

“老公對老婆好,這是天經地義的嘛,看你,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好了,這裡我來收拾,你去洗個澡。”周正偉當然也不知燕蘭茵此時在想些什麼,望著妻子嬌美豔麗的面容,他的慾望之火慢慢開始升騰。

浴室中的燕蘭茵望著鏡子裡一絲不掛的胴體,心越來越沉重,要不要將這事向丈夫傾訴,她很快否定了這一想法,丈夫幫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來橫禍。望著自己被剃了毛的蔭部,她不知道該如何將丈夫解釋。正當心亂如麻之際,耳邊傳來丈夫催促的聲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盡一個做妻子應盡的責任。

臥房只開了一盞小燈,周正偉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條小被子蓋在胯上,胯下堅挺的棒棒將小被子頂著老高。

燕蘭茵披著浴巾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輕輕地道:“正偉啊,這幾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醫生,有點發炎,醫生把下面的毛給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這是燕蘭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謊話。

“下面發炎,那還能Zuo愛嗎。”周正偉雖已慾火中燒,但仍關心地問道。

“醫生用了藥,已經沒事了,可以做的,正偉把燈關了好嗎。”燕蘭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關,來。”周正偉一拉燕蘭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開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著妻子光溜溜的蔭部,周正偉頓感口乾舌燥,他一低頭,將嘴唇將她私|處吻去。

“唔……”燕蘭茵觸電般地叫了起來,體內的慾火再次升騰,兩人緊緊摟在一起。

這一晚周正偉在妻子身上享受到從未有的歡悅,妻子不再象原來冷冰冰的木偶,她瘋狂得令人難以至信,不多時周正偉到了高潮,而燕蘭茵仍抱著他不斷地“要,要,要……”逼得周正偉用手摸了她蔭部好一陣,燕蘭茵才在痙攣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後,她沉沉地睡去。但周正偉心中卻充滿了疑惑,自己妻子怎麼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說過的一句話:“你在這裡與別的女人Zuo愛,說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別的男人作愛。”

是不是她有了別的男人?她蔭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說的被醫生給剃了?

她為什麼一下子會變得這樣主動?

周正偉開始頭痛起來。

夜色深沉,震天大廈頂樓八十二層的總裁室仍燈火通明,一老一少兩人分坐在橢圓型的會議桌兩邊。年少那人三十五六歲,臉色蒼白,身材削瘦,正是震天集團總裁李權;端坐在他對面是個老人,頭髮花白,雙目有神,身材魁梧,他是日本四大財閥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

“乾杯,祝我們合作愉快。”李權倒了兩杯68年的白蘭地,將一杯遞在他手中。這次武田信夫來港是與震天集團洽商開發深水港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