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有史以來最年青的副科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肖勝男喃喃道。

“不知道。”顧天明嘆了口氣道。

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手裡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包裹出現在門口,他是警察總署傳達室的張伯。

“顧科長,肖科長,你們都在。”張伯道,“我剛收到一個包裹,是小菊寄給顧科長的,趕忙送了過來。”

方菊在警察總署雖然以冷豔著稱,平日不經常和同事交流,但她對張伯還是非常照顧的,沒事時經常幫他乾點活,張伯也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快拿來!”顧天明和肖勝男異口同聲地道。

肖勝男從張伯手中接過包裹,反正看了看然後遞給顧天明道:“是小菊的筆跡。”

顧天明將包裹拿到手裡也仔細檢查了一下,這是一個牛皮紙包,和一本英漢詞典一般大小,上面用娟秀的字型寫著地址和收信人。他將包裹拆開,裡面是一盤錄影帶。

顧天明看了看一邊的張伯,對他道:“謝謝您,張伯。我和肖科長在這裡就行了。”

張伯顯然有些失望,他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顧科長。”

目送著張伯走出辦公室,肖勝男將門鎖上,轉過身問道:“裡面會錄些什麼呢?”緊張和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不管是什麼,先看看再說。”

顧天明走到房間一角開啟電視,將錄影帶放進錄影機,按下播放鍵,螢幕閃爍了一陣之後,出現了方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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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的方菊顯得有些異樣,美麗的臉蛋上找不到任何往日自信和冷傲的痕跡,有的只是一臉的憔悴和悲哀,嘴角上還有一些渾濁的白色液體。

沉默了一會,螢幕上的方菊開始說話了。

“科長,對不起,這一次的‘誘餌行動’已經徹底地失敗了。”

聽到方菊說出“失敗”兩個字,肖勝男心中不由得一緊。

“我和石飛都成了罪犯們的俘虜,被他們帶到這裡。他們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罪犯,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綁架了四個女人到這裡做他們的性茭奴隸,而我現在也和她們一樣成了罪犯們的性茭奴隸,並且剛剛被他們輪姦了。”

肖勝男此刻感到一陣暈眩,她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方菊嘴角上的液體竟然是罪犯的Jing液!(她並不知道方菊嘴上的Jing液實際上是石飛的。)

“現在他們是我的主人,我是專門供他們姦淫玩弄的性茭奴隸。”

肖勝男的心裡有如刀割一般,平日對男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方菊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知道方菊的心中也一定在滴血。

然而肖勝男做夢也想不到這僅僅只是個開始,還有更殘酷的場面等著她繼續觀看。

“主人們覺得把石飛留下來太危險了,於是就決定讓我把他殺掉,並將這個場面錄下來寄給你,我沒有辦法,只能聽從他們的命令了。”

螢幕上的方菊眼中閃爍著悲傷的淚光。

攝像機的鏡頭逐漸拉遠,螢幕上原本是方菊的臉部特寫,現在則一點一點將她的全身都拍攝進來。

令肖勝男和顧天明無比震驚的景象出現了——螢幕上的方菊一絲不掛,嘴角和大腿根部殘留的男人Jing液正緩緩向下流淌,在她秀美的左腳腳踝上銬著一條烏黑的腳鐐,一雙暗紅色的皮鞋穿在她的腳上將場面映襯得更加淫穢。

好象是接到了罪犯的命令,方菊點點頭道:“是,主人。”然後便轉過身。

攝像機鏡頭緊緊跟隨著她,一直在方菊身後地上被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