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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了,你也不管管你這逆子——”
惠安公主並不作答,左陽更是惱怒:“你倒是自稱爺爺自稱的順口!”
“喲,你還有臉火大了!你的腿是老子治好的,你的處是老子給你破的,你倒是也有證據說是我害的左安明?!”北千秋蹭著惠安的臉頰,這樣一個靨若初雪眸含春水的容貌,說的話卻讓左陽想死。
昨兒是北千秋想捶床,今兒是左郡王想掀桌。
偏偏北千秋還把“處”字說的特別大聲,看著左陽面紅語塞,挑眉繼續說道:“要我說都二十好幾了還沒經驗也是厲害,連個肚兜都解不開還拿剪子鉸的,自個知道的體位就那麼兩三個,真心是技術不夠全靠長度湊,你當是蒜臼子可勁兒捅就行了?”
“你你你——你閉嘴!你這老賊閉嘴!”左陽已經要癲狂了。
從他懷疑昨夜李氏根本就是北千秋時,整個人就要炸了。他看著淡定,內心真要崩潰了,多少次他都想一頭撞在柱子上,現在滿腦子都是“他跟那個猥瑣下流滿腦子齷齪不知道多少歲的老賊滾了床單”……
而這個老賊在幾日前,還是個有鳥有蛋的中年老男人。
左陽覺得自己這輩子都要性冷淡了。
他簡直想跳腳指著北千秋怒斥——你丫為什麼還裝少婦裝上癮了,幹嘛不跟他動手,幹嘛還忍辱負重的樣子跟他……那啥啥。
按理說北千秋成了被壓在下頭的那個,應該心裡更苦,可左陽也覺得昨晚真是殺敵一千自傷五百,兩人內心都陷入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之中。
北千秋看著左陽一副羞憤欲死的樣子,臉紅的彷彿一桶紅油漆從頭澆下,簡直樂不可支,卻強作不滿:“明是我吃虧,你倒是羞惱了!老子要的也不多,回頭等我再換個身子,再來艹你一回,好歹讓你知道什麼叫知識豐富技術過硬,咱也算扯平了!”
“……我倒是看你今日能不能離開這裡!”左陽咬牙道。
“你也終於學會不老實了,知道設局來套我,我倒是欣慰。”北千秋轉頭看向被她控制之下的惠安,輕聲道:“你說是不是,連那個心細溫和的左陽也這樣了,倒真是被逼的不輕,你是欣慰還是痛苦?”
正說著,北千秋面上的笑容陡然僵硬,她忽然看著惠安的耳垂,面色一沉過了好一會兒才冷笑出聲:“左陽,你或是不知,我認識你娘也好有個二十年不止,你找這麼個東西來糊弄我,以為老子混了這麼多年,連易容都不懂麼?”
左陽卻被她這一句話弄得心中一陣驚懼。
母親找來的替身,不必化妝易容已有□□分相似,如今經過他人之手,又訓練多年,就算是進宮面聖,和四妹說話,也叫旁人誰都認不出來!
更讓人驚懼的是……北千秋認識惠安長公主二十年不止……
北千秋看他表情,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娘面上連顆痣都不差的,只是她耳後有顆小肉痣,她自己也不常摸到看得到吧,竟漏了這一點。”
左陽對長公主的替身使了個眼色。轉瞬間,北千秋來不及細想便條件反射感覺到危險,猛然一抬摺扇!那替身肩膀處鮮血噴湧,北千秋腰腹上陡然一痛——
那替身肩頸上一道深深血痕,被北千秋推開猛然倒地,手中還握著沾血的短匕,北千秋則腰上水紅色衣衫已經盡是血紅,接二連三在左陽手上吃苦頭,這歷數前幾年是從未有過的事!
“左陽小兒!自你昨日回府,便在老夫眼下,倒是有本事會設局了。”北千秋捂住腰際傷口,愈發淡定,冷笑:“我若還是前幾年叱吒江湖的身子,哪怕只剩一隻手你也妄想傷了我!”
左陽抿唇不語,那短匕淬迷藥,裝扮臨凝公主者又曾是暗衛中的高手,北千秋竟只受了點皮肉傷。
北千秋也不瞧他一眼,只感覺自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