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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時候那個任你揉捏的小孩子了,你想換掉他身邊那個大丫頭,想了兩三年了,換掉了沒有?他成親了,開府建衙,你還敢象從前那樣,恨不能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你捏在手裡的人,他開府頭一個要打的,就是你的臉,你又能如何?”
葉貴妃聽的臉上青白無人色,兩隻手緊緊攥成了團,用力的指甲發白,緊盯著四皇子,聲音尖利刺耳:“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呢?我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為了你,我犯得著做這樣的事?你倒怪上我了!我就是拿捏他了,就是往他府上安插人手了,又怎麼樣?!他又能怎麼樣?!我是他母妃,這後宮是我主理,打點他身邊的事是我的本份,怎麼啦?他又能怎麼樣?!”
“能怎麼樣?他打了你一巴掌,接著就是把你安排的釘子一根根拔出來,沒人說他不是,都是你的不是,還有阿爹,阿爹會怎麼想?你主理後宮,要的是賢惠,你這樣替我爭,爭的是什麼?你真當阿爹是泥人兒麼?”四皇子一句不讓,葉貴妃盯著兒子正要說話,外面女使揚聲稟報說鄭太監來了。
四皇子閃身進了屏風後,鄭太監恭恭敬敬傳了官家的話,一句多話沒有就告退而出,四皇子從屏風後出來,盯著面無人色的葉貴妃,好一會兒才長長嘆了口氣:“外婆說過,阿爹心裡頭,先是國家社稷,其次是皇子,若再有,也許是臣僚。”葉貴妃輕輕晃了下,伸手扶著炕幾,只覺得的頭暈目眩,后妃,也許有,可那個人已經死了。
“我的事不必你插手,這本來也不是該你插手的事。”四皇子說完,轉身就走,只留下葉貴妃呆呆的坐著。
清風樓不遠的黃宅,黃淨節送走熊嬤嬤,苦惱不已的來回轉著圈,五爺身邊的小廝得趕緊想法子全部換掉,這眨眼的功夫,柳玉孃的事怎麼就傳到王妃耳朵裡去了?!唉,算了,自己還是別多操心了,整個晉安郡王府要換的,哪隻這幾個小廝!想到晉安郡王府這一陣子大大小小那些事,黃淨節心裡微微有些不安,王妃前兒和樂氏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黃淨節擰著眉頭來回踱著步子,現在還摸不準王妃的脾氣,他雖說往晉安郡王府安排了些人,可這些人……不光這些人,整個黃家都盼著五爺好,也只能盼著五爺好,王妃不象個不明理的人,這事還是先放一放,看一看再說吧。
柳玉娘這事?黃淨節煩惱的連嘆了幾口氣,當初五爺把柳玉娘放到清風樓養傷,他就覺得是件棘手的大麻煩,說起來這柳小姐算是五爺的救命恩人,這事……旁的還好,這救命之恩可扎手得很,王妃遣人來詢問,這是什麼意思?她能對樣待紅袖,那這柳小姐呢?這個柳小姐,五爺到底什麼意思?這事要不要跟五爺說一聲?算了,這事也先放一放,寧不做不錯做。
黃淨節拍著腦門,來回轉著圈,這家務事可比生意難多了,這柳小姐怎麼就夾在了自己手上?!
也許是因為那眩目到嚇人的嫁妝,也許是因為晉安郡王府裡不時流傳出來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八卦,隔了不到一個月開府的兩個皇子,一個安安靜靜,一個卻成了八卦不斷、滿京城最讓人矚目的地方。
可對晉安郡王府的下人們來說,最讓他們關注的,還是王爺那天晚上一句話打發了整個外帳房的事,這件事當天夜裡就傳遍了整個晉安郡王府,人人惶惶不安,唯恐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可惶恐到第二天,卻聽說晉安郡王妃給外帳房每人多發了兩個月月錢,還特意讓人到各處打了招呼,能讓他們回原處當差的都回了原處,不能回的,就打招呼給他們再尋件好些的差使,這事讓滿府上下重又定了心,王妃到底不敢把人得罪到死地裡,至於王爺,那是皇子,天底下最尊貴的公子哥兒,脾氣大點、不講理點也難免,往後躲著他就是。
今年這個冬天,因為連著兩個皇子大婚,宮裡的賞雪宴就沒能趕在頭一場雪,而是排在了郊祭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