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全都是妖精,還是一窩窩的妖精!”

“本來就是妖精,怨伶子轉化成雨伶子,天生具有美人風姿,還有讓男人難以抵擋的無敵魅惑……

你沒聽見嗎?剛才的一段唱,唱的就是雨伶子,也警告了我們,只要發生關係,就要折損修行!”

寶玉的步伐還算自然。

樂陽申怪里怪氣的看他,嘀咕道:“您還有心思聽曲?二爺,您怎麼沒有半點變化,難道不覺得血脈泵張?”

“覺得,不過……”

寶玉笑了起來,扯開長袍的前襟,露出蔓延了半個胸口的龍鬚金光。

他自在笑道:“血脈泵張是好事,讓我不斷吸納龍鬚的真龍氣息,每一個瞬間力量都在增長。”

聞言,樂陽申一下子跳了起來,“不公平啊,怪不得陛下因為龍鬚的事情生氣,您有真龍氣息鍛體,雨伶子的誘惑就差了不少,磨練不了本心,反而能不斷的提升力量。”

“知道能磨練本心就好,你忍著,要是忍不住,我就打暈你。”

“好。”

樂陽申答應得極為乾脆……

府令的官衙在水鄉正中,不過十餘里的距離,真個是折磨壞了樂陽申。

寶玉把樂陽申打暈了幾次,以至於行走太慢,讓西門雪和求不得趕了上來……

西門雪咬著斷劍,胳膊、大腿,甚至是整個胸口,全都是大大小小的恐怖劍傷。

他挑血管不多的地方給了自己不下二十劍,終於看見了寶玉。

求不得的衣裳只剩下了半身褻褲,有人敢招惹他,他就撲上去抱人,有聲音敢招惹他,他就踹門撲進去抱人。

靠著這樣的無恥行為,他喘著粗氣,在整個水鄉不斷鬧騰,好像在尋找什麼……

西門雪看見求不得衣衫不整的跑遠,鄙夷的哼了一聲,就去看賈寶玉。

他看見寶玉沒有半點異常,當下冷了眼眸,哼道:“賈寶玉,你用了什麼東西,竟然不被魅惑影響?”

“你可以猜猜看。”

寶玉隨口說了一句,就看著眼前的官衙發呆。

這是什麼官衙?

一片殘桓斷壁中,有座小小的草廬傾斜搭建。

草廬的門口坐著一位老者,好像縱慾過度一般,眉眼都是淤青。

老者的擺弄著身邊的許多瓶瓶罐罐,看見他們,長眉略微抖動,笑道:“原來是新任的府令到了,小傢伙們,先清淨片刻,片刻就好。”

“陶老爺子,奴家等人最多壓抑一炷香的時辰,不是不給您老面子,是姐妹們還沒控制魅惑的本事。”

有人嬌聲說話,陶潛也就含笑應了,只說一炷香的時辰就好。

頓時,所有的雨伶子藏進屋舍,誘人的聲音也同時消泯。

西門雪松了一口大氣,往破碎的石柱子上一坐,咬牙冷笑。

“賈寶玉,你不磨礪本心,可要被本公子落下一大截了。”

“沒事,我不和你比。”

寶玉搖了搖頭,在陶潛的身邊坐下,接過來一個巴掌大小的包裹。

他開啟包裹,發現裡面是府令的大印,就讓同樣鬆了一口大氣的樂陽申小心收好。

“喝酒嗎?”

陶潛顫巍巍的開啟好些個瓶瓶罐罐,透出醇厚的酒香。

樂陽申比寶玉更好酒,聞了一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他聞見其中有紹興黃酒、蘭陵美酒、花雕女兒紅,甚至有百年藏的瀘州老窖,以及絕對超過兩百年的醇厚杏花村……

“都來點!多來點!”

樂陽申抓起旁邊的大碗,先給寶玉滿了一碗,自己也要倒上。

可是這時候,寶玉抓住了他的胳膊,對陶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