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看到,心中奇怪之餘,又彷彿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這些都來自上一世的埋藏在心底的深刻回憶……

想上一世,千年之前,自己到了朝雲峰的七日之後,師傅和師母徹夜為自己製作了一身山門弟子白衣服。

那時,朝雲峰,還未曾被滅,由自己當年剛從塞北皇朝逃了出來,身上還患有舊疾,師傅、師母為自己徹夜療傷,每日師妹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大師兄,二師兄……小師妹……各位師弟,門前的那隻小花狗……

只是,王宇望著那兩位弟子,卻是眼生的很,似乎記憶之中並沒有這兩人,不過轉念一想,時日已經過千年,萬世皆為南柯夢,自己又能記住多少。

不過那兩人身上的穿著的的確確是朝雲峰的衣物,當年自己也只是呆在朝雲峰一年時光,那時年少,與師傅發生了口角,自己曾貴為塞北皇朝的儲君,如此突變,難免心中憤憤,一時難以接受,當是師傅對自己也算的頗費苦心,奈何自己不懂事,最終於師傅發生了爭執,負氣遠離山門,在王家呆了一年半載之後,便去了道院青門開始了新的生活……

而這兩位白衣少年,應該便是自己下山之後,師傅新收弟子無疑。

師傅,不肖弟子……王宇……回來了!!

這一世,定讓朝雲峰永保萬世,報答您的恩情!!

……

那兩位朝雲峰的白衣弟子,路至半途,卻還是被身後的四人追了上前。

那四人清一色的紅衣,身後揹著闊劍,胸口上繡著‘天柱’兩字,當是天柱峰的弟子。

那兩名弟子被圍住之後,原本驚慌失措的面容轉化為絕望,隨後便是堅忍不拔的面孔,視死如歸!

“嘿嘿——兩個朝雲峰的廢物,你們跑啊,使勁跑啊!”一名長髮紅衣少年,猙獰的面孔,在這黑夜之下,格外的恐怖駭人。

“兩個朝雲峰的廢物,李元吉在哪裡,馬上將你們大師兄的下落給我交代出來,不然的話讓你們試試分屍的滋味。”另外一名獨眼少年無比兇惡的喝道。

“哈——哈哈,獨眼蟲,還想見我們大師兄作甚,一隻眼睛被我們大師兄打瞎,如今迫切的想見到大師兄,是不是另外一隻眼睛也不想要了啊……哈哈哈!”一名白衣少年,如今眼是絲毫不懼,多是一死,又能如何,男兒活一世,在這種強者為尊的世界,便是如此!

“哼——獨眼瞎子,天柱峰的原屈,你們休想從我們兄弟口中得知大師兄的下落!要殺便殺,我朝雲峰皆是好男兒,不過一死,又有何懼!”另外一名白衣少年也是鐵骨硬漢,看似兩人今夜似乎也不打算活命了。

“嘿——嘿嘿——朝雲峰的狗東西每個人都如此囂張,我一定會好好折磨你們這群狗東西的,然後讓你吐出來李元吉的下落所在……”為首的紅衣少年原屈不屑的嘿笑著,‘錚’地一聲,闊劍已出竅在手,寒光點點,在這漆黑的夜中,是如此的冰冷徹骨,讓兩位白衣少年也不禁打了個冷顫。

都是人,誰能真不怕死,不過死也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如今大師兄被這幾人重傷,若是再吐出了大師兄的所在,那麼大師兄絕無活路!

這領頭的原屈,便是天柱峰第一天才弟子原明和的親弟弟,天柱峰和朝雲峰早就多有摩擦,那些青年弟子,時時刻刻的不欺辱著朝雲峰的弟子,在山中還好,有著師傅庇佑,他們也不想做得太絕,如今下山之後,兩方多日的仇恨便頃刻爆發,互相廝殺已成常事了。

那個獨眼龍的左眼,就是半年前下山,被大師兄所傷,如今卻是風水輪流轉。

“嘿嘿——你們到底說不說,反正帶路一個人就足夠了,若是不說,我馬上殺死一人,隨後在慢慢折磨另外一個!”獨眼龍冷笑一聲,這兩人死到臨頭了,嘴